盛崖余和史进倒是可以应付,这朱武武艺平平实属有些吃力,不过好在这厅内空间虽大,可打起来一动就是几个身位反而显得狭小。盛崖余也不客气,手疾眼快的不等对方反应,双臂用力抓住旁边二尺远的甲士的红枪一把夺过顺势向前一送正中一名甲士的心口,虽有甲胄护身,可距离太近又加上盛崖余的力气彻底拉开了大战的帷幕,待众人反应过来,盛崖余已经杀到张团练旁边上去就是一拳正中张团练的面门,张团练怪叫一声向后退了两三步弯着腰在地上吼叫这,给我杀了他们!!!一众甲士才反应过来,朝着三人杀去。只见盛崖余眨眼间便杀掉一名甲士重伤了张团练,史进见状也不客气,一个飞起两个膝盖结结实实的顶在了一旁甲士的胸前直至跪在那甲士身上倒地,夺过那甲士的钢刀开始虎虎生威起来,因为空间狭小,甲士大多使用长枪施展不开,外加这史进的刀法大开大合,力道极大,一个不留神不死也伤。看着史进一人将十几个甲士逼入一旁,给盛崖余腾开了空间,盛崖余这边反而更加来去自如,一条红枪在众甲士堆里逢人便刺,遇人就挑,虽说这马战盛崖余不行,可这论到步战还没怕过谁,不是说官军质量不行,实在是史进和盛崖余这两尊杀神过于勇猛,朱武反而一身轻松跟在二人身后补刀即可,只见这厅内打斗声极大,时不时的在木窗户上扔出一人,好不热闹,再看史进这边,一把钢刀不知已砍翻多少甲士,依旧在步步紧逼,盛崖余这头也没好到哪里去杀的浑身是血,眼角通红,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三人将屋内的及时甲士全部放到在地,史进踩在一个甲士的身上拿着钢刀逼在张团练的脖子上,盛崖余最后一枪将一名后退的甲士钉在墙上放下了红枪扶着朱武走了过来,朱武被一个甲士在混战中划破了大腿坐在了椅子上。盛崖余很是侮辱的吐了口口水在那张团练面前盯着那张团练,只见张团练满脸是血的捂着头盛崖余见状笑道:带他出去,看看那陈知州在忙啥的呢?
史进一刀背砍在张团练的后背上,张团练作痛又是一声怪叫,史进一把拎起张团练扶着朱武走了出去,陈德与武鹏武进三人还在假山上的凉亭里等着张团练给他汇报呢,可这刚放下茶杯就见到浑身是血的盛崖余站在了陈德的对面,陈德这老家伙差点被茶水呛着手指着盛崖余你。。。你你了个半天也没你出来,史进跟在盛崖余身后,将那半死不活的张团练扔在了地上,一声闷响将那武鹏武进父子吓得站了起来,盛崖余见状笑了笑,一屁股坐在了面前的石凳上,很是自在的拿起了一个茶杯自顾自的喝了起来。盛崖余一饮而尽放下杯子笑道:陈知州,我就说了,这十万两银子都送到你口袋里了你都不要,你说这。。。陈德咳嗽几声赶忙道:你觉得你能出得了这华州吗?呵!盛崖余呵了一声反而被他给气笑了道:走?往哪走?我既然来了,事都没办成我去哪?陈德此时脸色憋得通红吼道:你敢杀我?盛崖余听闻突然脸色阴沉了下来冷声道:你伤我军师,我本想过了年再取你华州,可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就休怪我等无情了!盛崖余怒道:把这张团练砍了!史进可不管那么多,上去就是一刀,连带着张团练捂着头的右手一并砍了下来,张团练的脑袋在地上滚了一圈到一旁武鹏的脚下。三人都是霸占一方的县老爷知州,哪里见过这等画面,瞬时大惊失色的张着大嘴不可思议的看着。
盛崖余脱下身上的外衣给朱武慢悠悠的包扎了起来,朱武看得一脸懵逼,本想退让,可盛崖余笑道:华州张跃、伤我军师,该死!华州陈德、教唆张跃伤我军师更该死!说着话盛崖余抱好了朱武的腿,接过史进手里的钢刀一把拍在了石桌上吼道:陈德,你找死,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陈德三人听闻如肌肉记忆一样扑通跪在地上,武鹏更加是不管张团练的头了跪在了地上看着如同地狱恶魔一般的盛崖余求饶道:盛公子,下官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冒犯,你且有什么事,尽管说,我陈德必尽力盯办!朱武坐在了武进的旁边拍了拍武进的肩膀道:当初在少华山,王路将军不杀你,让你回去告诉你老爹把脖子洗干净,现在看来你老爹的脖子是洗干净了啊。武进心头一颤暗道:卧槽,这怎么还有我的戏,我他么全程一句话也没讲啊。朱武见武进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这他老爹武鹏更是一个屁也不敢放,颤抖着在那跪着。
盛崖余见状满意的点了点头道:武进,我不杀你,你且去吧,我王路将军说让你武鹏把脖子洗干净等他来取,我也可以不杀你,你且不要再回华阴县城,待我大军到华阴城下时要是看到你武鹏的一根毛的话,其他的我不多说了吧?武鹏听着盛崖余的厉声质问就如同神经过敏一般急道:小人明白,小人明白,小人这就返回解州老家,再不回华阴城!公子还有何吩咐?盛崖余满意的点了点头,倒是史进来了脾气一脚踢在了武鹏的前胸骂道:还不快滚!这武鹏已年过半百,哪里能撑住史进这全力的一脚,直接翻了过去,倒是这武进赶忙跪着爬了过去扶起老爹武鹏快步跑了出去,一路颤颤巍巍的头都不敢回,盛崖余见状嗤笑一声看着面前的陈德道:这就是你说的朝廷命官,十万两银子买他的头有些贵了啊。陈德跪在那里不敢啃声,更不敢回头,这二人是没事了,可我怎么办啊?还没等他陈德反应过来,盛崖余起身走到陈德身旁一把提起陈德的脖领硬生生的给脱了出去直到大门口,一众甲士见这浑身是血的盛崖余又看着手里如同死狗一般被托在地上的老爷顿时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