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会愉悦不是很正常吗!
安室透现在开始遗憾刚才没有录音了。
贝尔摩德的反应却在安室透的意料之外,这个回答似乎让她愣住了,隔了几秒后,他才听到贝尔摩德的声音,她语气微妙:“七年前,你最后和我的那通电话里也是这么介绍他们的。”
此时还披着新出医生易容外表的魔女环着手臂,意味不明地点评了一句:“还真是牢固得令我意外的友情,我以为七年过去了,你多少会对这句话有所修改呢……那么,这次还需要我来帮你照顾照顾他们吗?”
赤江那月若有所思:“这样啊,七年前的我还拜托过这种事情……”
不,其实不是很意外,在知道之前贝尔摩德就拿zero这个名字试探过自家好友时,他就猜到是七年前的卡路亚对对方说过什么了。
“不过这次就不用麻烦你
()了,莎朗。”他的眉眼在看着贝尔摩德时候总会柔和下来,眼底凝固不化的坚冰也仿佛染上了温度,“我现在可以自己来做那些事了。”()
他没说谢谢,因为他知道贝尔摩德想听的不是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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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侦探说:“我新学了一首吉他曲,下次弹给你听吧?”
贝尔摩德忽然笑了一声,不知何时手里已然握住了一把枪,在侦探话音落下的同时,枪口抵在了侦探的太阳穴旁,保持着不是很近、但扣下扳机的话对方绝对会死的距离。
“这句话七年前你也对我说过。”她悠悠地说,“这次不会食言了吧,亲爱的?”
门外的安室透看不到具体的情况,却能隔着床帘看见举着枪的贝尔摩德和被枪口指着的赤江那月,一时间,浑身的血液仿佛都被冰冻住了。
不,等等,贝尔摩德不是很重视aka的样子吗?!为什么……这难道是试探?可抵在那么危险的地方,要是走火就神仙也救不回来第二次了!
该死,贝尔摩德前面的对话该不会是在骗aka吧?他不觉得小混蛋会那么容易被骗到,可这个场面瞬间唤醒了他糟糕的记忆,绷紧了安室透脑内的那根弦。
越到这个时候他这样的卧底越需要冷静,所以哪怕额角冷汗一滴滴划过,安室透也只是在脑海中不断构思数种后续方案,一眨不眨盯住室内的绀桔梗色眼瞳中闪烁着冷光。
最终在贝尔摩德的手指似乎准备慢慢扣下扳机的时候,他推门冲进了其中。
贝尔摩德已经知道他们和aka有关系了,他对自己说。哪怕他在这里不进去,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倒不如想办法阻止贝尔摩德,然后和这个魔女达成协议,又或者,或许可以联系公安在这里对贝尔摩德实施抓捕——
安室透听到了砰的一声轻响。
他的脚步此时随着惯性踏入了床帘后的地界,内心根本没有空余去胡思乱想‘这次难道可以给aka收尸了’这样的问题,只是心已经凉了半截。
然后他才看见被新出医生的身体挡住的场景。
这个由贝尔摩德假扮的医生手里握着一把黑色的枪,而枪口则是、是一小束黑玫瑰??
安室透:“……?”
他觉得他的脸上此时一定没有做好表情管理,不然赤江那月也不会露出这种看起来很像在忍笑的眼神。
“嗯?安室先生是来找他的吗?”新出医生的语气挑不出半点错处,他——或者是她,慢条斯理地笑着说,“抱歉,刚刚和病人开了个玩笑。身体检查已经结束了,两位慢慢聊吧,我先出去了。”
医生把那把怎么看都是玩具的枪连带着侦探脱下的衬衫一起,塞进了面无表情的安室透手里,随后施施然转身准备离开。
床上还裸着上半身的侦探靠坐着,不知死活地出声再次提起那个词:“吉他曲?”
新出医生的背影在门边停滞了一下,真正变得无可奈何,好气又好笑:“等你的伤都好了,记忆也恢复了再说吧,侦探先生。”
诊疗室的门再度关上,这里只剩下了面面相觑的安室透和赤江那月两人。
后者好像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检查时脱了衣服,冷静地往后缩了缩,眼神犀利:“zero君?按照我的习惯,七年前的我应该是这么喊你的。”
安室透隐约听见门外响起脚步声,他意识到有谁来了,又意识到侦探要说什么,条件反射地扑上前想阻止:“等等别——”
“可以请你让我穿上衣服吗?”赤江那月比他的动作更快一步地这么说道,仿佛真的在苦恼一样,“这个天气这样还是有点冷的唔唔唔……”
他的下半张脸都被扑过来的安室透捂住了,只露出一双纯洁的水红色眼睛,和正好推开诊疗室大门听见最后那段话的半长发警官对上了视线。
因为安室透离开时间太长所以主动来找的萩原研二一愣,手情不自禁地摸到了腰间。
他一般把手铐放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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