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看金鲤跃龙门,飞流直下入海流。
且说穆雄几人来到这座古窑探险,刚刚进入就碰到了如此怪异的情景,真是让人说不清道不明,说他是僵尸吧,还有一丝人气,哭声震天,大喊救命。说他不是僵尸,其种种神态举止却不尽和那传言中的僵尸相同?
穆雄对着周围的人使了一个警觉的眼色,其余的人亦是胆怯的都后退了几步,用手中的刀剑对着那个古窑中发现的怪物,随时准备给予迎头痛击。
穆雄此时迅速地从怀里取出来一团柔软的丝织物,不时闪烁着一道道金光,展开手掌,就见那一团柔软的丝织物快速地变大,随着穆雄的嘴唇无声地快速蠕动,那丝织物亦快速地变大,原来是一片金丝网。
这古窑空间虽大,然而有限,看着穆雄此时要有所动作,周边的人胆怯的后退几步,给穆雄留下了可操作的空间。
穆雄对着那活死人厉声地喝道:“你究竟是人还是僵尸,此时此刻必要说一个清楚,否则的话只要我现在的手掌一动,你就会灰飞烟灭,化为乌有。”
此时就见那活死人翻身一动就听到一声声令人牙酸的响声连连发出,强烈刺激着在场人的耳膜,令人心有余悸。
就见那活死人翻身坐了起来,接着跪倒在地,叩头不止,口中喃喃说道:“多谢群雄不杀之恩,再次拜谢,感激不尽。”
说着此人的语言渐渐地流畅了起来,像是多年未和人类交流之过。
穆雄这才收起金丝法宝,彻底摒弃了疑心,几个人围了上来,怜悯地看着这个可怜人。
穆雄拿出自己的水囊给那人喂了一口水,那人狠狠地喝了几大口,而后说道:“原来这人间的水竟然是这样甘甜。”
众人围坐在那人身旁,静静地听着他叙说自己的往事。
以下是那可怜人的自叙:我本是一个大家族的独生子,家资千万,在当地盛极一时,名望财力屈指可数,父慈母爱,将我视为珍宝,要东不敢给西,渐渐地养成了我骄横跋扈的坏习惯,就在这种氛围中我已长大。
说话的人有些哽咽无序,穆雄连忙给他饮了几口水,至此,他的情绪已经完全平息了下来。
那修士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的名字就叫高雄,往事不堪回首,说起来就让我悲痛欲绝,想起来就叫我钻心的痛,我全家数百条性命完全毁于我的骄横无知,被那些狐朋狗友捕风捉影肆意挑唆,那时节我状若疯魔,就说那时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致使我众叛亲离,居无定所,流浪街头成了一个乞丐。”
穆雄粗粗听罢高雄此话,登时就激发了他嫉恶如仇的本性,问道:“既是如此枉为人子,天怒人怨,你还苟且偷生个什么,还不如死了。"
高雄叹了一口气说道:”谁说不是,就在我频频求死之时,竟然是天不遂人愿,上吊绳断,入水不沉,而且极为怪异的是每每自认为必死之局,偏偏就有人突厄地前来相救小命。“
此时围在身旁的人均是默默无语,面露惊异。唯有穆雄在心内深思:”难道此人若如此怪异,此人竟是那天命有缘之人不成?
穆雄立马避开之前的话题,问道:“那是谁将你整到了古窑这步田地?”
高雄欠了一欠身子说道:“这次环是我在那举目无亲的走投无路的时候,正要继续去寻死,就见一个身穿黑袍,黑巾掩面之人,只感到他那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睛令人不寒而栗,就是他一把将我托起,声音低沉地说道:”男子汉大丈夫,就是死也绝不能这样一个死法,岂不是惹人讥笑,你既不怕死,而又想死,目前且随我去。“
那高雄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道:”于是我就被他拖到了这里。“
穆雄心里又是分外不解,时机未到,只好又问道:”难道那个黑衣之人对你没有什么索求不成?“
高雄又道:”明显的索求倒是没有,只不过他来此地以后,说是给我疗伤,我不一时就觉得困倦难忍,嗜睡如泥,醒来以后,只觉得浑身酸懒,缺精少神,倒是别无其它异状。“
穆雄一惊,“想来此等奇特之事自己也是第一次听说,从未亲眼见过,看起来并非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