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从,我开始了,你忍着,”顾思良捏着针,扎在谭从的穴位上。
“呃—”
一针下去,谭从疼的浑身哆嗦,牙齿打颤,额头冷汗直流。
身上犹如万虫啃咬,钻心的疼痛。
“撕拉—”谭从把身下的床单撕破了。
“谭从,我要下第二针了。”
“好,”谭从嘶哑的说道。
“啊——”
谭从直接从床上滚落下来。
“贱人,贱命,自讨苦吃,”站在门外的艾柏元透过窗户看着谭从的惨状不禁撇撇嘴。
“闭嘴,”艾锦晟横了一眼艾柏元。
艾柏元脑袋一缩,不敢说话了。
艾锦晟看着病房里的顾思良和谭从,脸上阴沉的厉害。
他想让顾思良给他再制作一批毒药,顾思良拒绝了他。
宁死不做!
他们剩下的时间不多了,必须赶紧将陆家的人拿下,逼出陆风华和李晏礼交出藏宝图。
“项庄回来了吗?”艾锦晟收回思绪,转头看着自家不争气的侄子。
“项庄,大老板喽~,哪有功夫通知我,他几点到京市?”艾柏元阴阳怪气的说道。
艾柏元奉艾锦晟的命令去海市找项庄,结果连项庄公司的门都没进去。
妈蛋的项庄,真不知道谁是主子,谁是奴才了。
这小子忘本了,忘记了在M
国怎么像一条狗似的巴结他。
艾柏元站在项庄的公司前台,生了一肚子闷气,让前台报上自己的名字,也没见到项庄,只让他接电话。
项庄在电话告诉他,三天后回京市,也就是今天,具体几点,项庄没说,直接把电话挂了。
憋了一肚子委屈的艾柏元回来自然跟艾锦晟告状。
艾锦晟看着从小被他养他的侄子,心里一种浓浓的无力感。
项庄都能在十里洋场赤手空拳闯下一片天,自己侄子拿着三十万去海市。
三天!
全败光!!!
差距,这就是做人的差距。
艾锦晟心里不得不承认自己从小养大的孩子,是个纯纯的败家子儿。
除了对付女人,其他一无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