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大姐在罗海华走后、躺在地上休息了好一阵才颤抖地爬到沙发上,她看了看自己的身上,青一块、紫一片的,她哭了起来。
哭了近半个小时,她站起来穿上衣服,准备去报案。报告自己一个在派出所干副所长的相好。
刚走到门前,她突然又想到这样一来自己的很多事情也会暴露出来……
她咬牙切齿地又坐在了沙发上,她明白自己近来身体越来越胖,那个花心的书记丈夫对自己不太感兴趣了,自己的几个相好也是与他若即若离的。一旦将这个事情抖了出来,丈夫与相好都可能会失去。
但她又咽不下这口气,她承认刚才罗海华让她释放了自己压抑的生理。
她在与之欢乐时,曾想罗海华打她几下也无所谓,能让自己绽放享受生理的愉悦,可是那个家伙太疯狂了。
他打击了自己的自尊,所以咽不下这口气,她脑中闪了几个好主意后回到店里,让人找来自己的小相好黄剑鸣。
黄剑鸣二十出岁,个子高高瘦瘦的,原来是一个菜农的儿子,十几岁就在街面上瞎混,在二十岁时,因为一起盗窃被城关派出所抓了、要劳教。
他的父母就找到当时镇长兼所长的娇大姐丈夫,娇大姐丈夫坚持原则不肯放人,而娇大姐则看上这个小子。她知道自己丈夫与一个小姑娘在暗度陈仓,心里不平衡,也想找一个小白脸玩玩,所以她就对丈夫讲:她收了黄剑鸣父亲送的三千元钱。
就这样,该送劳教的黄剑鸣没有送劳教所。
黄剑鸣从看守所出来后,跑到娇大姐家里千恩万谢娇大姐。娇大姐热情招待他,告诉他,只要黄剑鸣认她为干姐姐,以后干姐姐就罩着他。
这小子一听欣喜若狂,就成了娇大姐的小情人。
这小子开始几年对娇大姐百依百顺的,后来年龄大了,成熟了就不怎么听话了,变着花样找娇大姐伸手要钱。要了钱后,自己就到街面瞎混,瞎玩。打牌赌博,什么事也干。
娇大姐没有办法,她内心空虚,生理旺盛,她渴望控制这小子,就为他买了一条船跑运输。
可这小子刚开始老老实实干了半年后,以思念娇大姐为由,自己不干了,请了个船老大替自己跑业务,自己则天天泡在牌馆打牌搓麻将。
当娇大姐派人找到他时,他正在打牌。听来人说娇大姐有急事找他,他才放下手中的牌,到娇大姐店里。一到娇大姐店里,娇大姐就让他带几个人去西江边收拾教训罗海华。
这小子为了显摆自己男子汉气概,没叫几个人,只叫了两个十多岁的小混混随自己一起去江边。
他们三个人一到江边找,正好看到罗海华一个人独自坐在船头喝酒,一个小混混不知天高地厚,冲上船头对着罗海华当头就是一棒。
没想到罗海华一看三个人来到了自己船前,他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他在看到黄剑鸣的那一刻时,内心狂喜,他知道:肯定是娇大姐、或者香儿找了黄剑鸣,所以现在黄剑鸣才带人来找他的麻烦。就在棒子快落到头上时,他一抬手,木棒刚好击中他的手臂,叭地一声响,木棒成了两截,一截飞落于河中。
按正常,这三个小子该掉头就跑。可这三个人不是真正的硬货色、老江湖。
他们怔了一下后,已在船头的小子扭头看了一眼下面的黄剑鸣与同一个同伴。
黄剑鸣大吼一声‘上’,随即纵身跃上了船头。人一刚站稳,飞脚就踢向罗海华。
罗海华就等他上来,他已看出这两个毛孩子是黄剑鸣带来的,所以他击断木棒后一动不动,他在等黄剑鸣上来。他知道一旦自己跳下去,最多抓到其中一个人,其他两个必定跑掉。
果然,黄剑鸣中计了,他上来了,而且飞脚了。
罗海华待黄剑鸣的脚踢到自己面前时,一伸手,抓住了黄剑鸣踢出的脚,猛地一带。
黄剑鸣啊了一声,身子飞进了船仓。在黄剑鸣跃上时,同一个也慢半步上了船。
罗海华待黄剑鸣身子飞进了船舱后,快速地对两个怔着了的毛猴一人一拳,击向他们的小腹,两人来不及叫,‘叭、叭’两个倒在了船板上,双手捧着自己的小腹‘嗷、嗷、嗷’怪叫。
罗海华对两人一个猛踩了一脚后,走到船舱对双手捂着头在翻滚的黄剑鸣的腰际猛踩了两脚。
黄剑鸣的腰骨‘吱嚓、吱嚓’两声后断了。
黄剑鸣似杀猪般地嗷叫打滚,短短不到三分钟,三个人都被打成了重伤。
罗海华站在他们中间看着,头上冒汗脸色惨白的几个人叫了一阵后,哈哈狂笑不止。
待三个人叫了一阵,罗海华将三个人扔下了船头,提着黄剑鸣到河里淹,淹过后江永成问他是谁派他来找自己茬的。
黄剑鸣马上告诉了江永成是娇大姐派自己来的,罗海华抽出自己的小弟弟给三个人一人头上洗了一个头后,驾上船杨长而去。
罗海华在事后第三天的黑夜才回来,他担心娇大姐与黄剑鸣害了自己,所以他一直没有来,三天后,他悄悄来了。
他躲在娇大姐的批发部店附近观察了一阵,趁娇大姐晚上一个人回家时跟踪她到家里。
在娇大姐进澡堂洗澡时,他估计她脱了衣服洗了一阵后,他冲了进去,一把握住娇大姐的嘴,将娇大姐按在浴缸上使劲折腾了两次后,又将娇大姐抱上床,问娇大姐为什么要找人害他?
娇大姐刚才被他一折腾,已软弱无力了,她恳请罗海华别像上次那样折磨她,其它随他。
罗海华一听高兴极了,让娇大姐对黄剑鸣打电话,约他到娇大姐这里来。
一会儿,门外响起了敲门声,罗海华就架着没有穿衣服的娇大姐开门,刚开门黄剑鸣就抱住娇大姐亲。
罗海华砰地一下关了门,黄剑鸣当时吓蒙了,脸色惨白地搂着娇大姐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