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剑鸣也是在听说有漂亮少妇在为男人服务时来的,他一来就对香儿丰满性感的身体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他一连包了香儿三个晚上。
而香儿也对这个白白净净的男人心生好感,两个有好感的男女在一起生活肯定是要比与没有好感的人在一起要和谐融洽得多。
香儿把自己对丈夫的情感移入到了黄剑鸣身上,极力迎合着他,让他黄剑鸣尽情地享受着她的身体与心灵。
两个男女三天时间尽情地享受着**的绽放与精神上的愉悦。
是的,香儿从丈夫出事以来这几年一直坚守着自己的心房里装满着的是丈夫,虽然她的身体天天与男人接触,但从来没有让人进入自己的心房,她的身体是满足的,但心灵精神是空虚荒芜的。因此当与丈夫差不多身材的黄剑鸣出现在她的眼前时,她有了一种依托感,她对黄剑鸣有好感,打破自己从不与男人外出的习惯,开始与黄剑鸣这个男人出入成双成对了。
黄剑鸣对女人也很有一套,他常常为香儿买一点香儿所喜欢的小礼物,以博香儿的好感,并带香儿逛街、上舞厅等。香儿与黄剑鸣在一起时,仿佛又回到了自己与丈夫在一起的感觉。
因此,当黄剑鸣提出让香儿上自己的船上过夜时,香儿当时想了一想,如果自己与黄剑鸣上了船,以后别的男人也要自己上船时,自己不好拒绝,但她又不愿意黄剑鸣失望,因此她还是上了黄剑鸣的船上二次。
很快她上船陪黄剑鸣过夜的事情就在一些船老大中传开了,不少船夫纷纷来找香儿上船过夜,香儿拒绝了。
为此许多船老大都认为香儿不给面子,而断绝与香儿的来往。
香儿此时躺在床上抚摸着自己的伤痕,她多么渴望此时黄剑鸣来陪伴自己与自己倾心谈话、交流、安慰她。
香儿想着黄剑鸣时,黄剑鸣则在娇大姐店里面与娇大姐打情骂俏。他这几天手气特别不好,一连输了几场,他输得身无分文了,只来老相好娇大姐这里伸手要。
他知道一来要钱,娇大姐是不会给他的,娇大姐已经越来越不喜欢这个吃喝嫖赌什么坏事都干的软骨头了。
她心里开始有对自己一再施暴的罗海华,她有时常常回忆罗海华对自己施暴的经过,回忆多了,她认为那样的粗暴男人才是真正的男子汉。
他的狂野是自己丈夫与黄剑鸣都无法施于给她的,罗海华让她感受到了另外一种男人的气概与狂热。
她常常将罗海华与其他几个与她有关系的人在自己心里比。
罗海华不但高大、强壮,还狂野,而其他人则斯文有余,而狂暴不足。
她一边与黄剑鸣打情骂俏,一边脑海中涌现了罗海华让自己与黄剑鸣演戏的过程,她心血来潮,让黄剑鸣去买几把‘小雨伞’来,准备带黄剑鸣到自己家去重新体验一次。
黄剑鸣接过她递的钱匆匆出了店,朝成人保健用品店走去。
在进入一条小巷时,突然从侧巷里匆匆走来了一个人,一下到了他的身旁,一把抓住了他,他刚抬头想吼:“你找死!”死字还没有出口,他呆了,他见到了克星罗海华的脸。
罗海华扳了一下他的手,低吼道:“别怕,我不是来找麻烦的,你老实点,别想歪主意,帮我一个忙。”罗海华低吼完这几句,瞪着眼望着惊恐万分的黄剑鸣。
黄剑鸣身子颤抖了一下后连忙满面堆笑问道:“你要我帮你什么忙?尽管吩咐,我为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黄剑鸣有点语无伦次地回了后望着罗海华,将一只手往他肩上一搭、一按,一副亲密诚恳的脸色望着罗海华。
罗海华用眼瞪了瞪黄剑鸣,黄剑鸣身子抖了抖。
罗海华拍了一下黄剑鸣放在自己肩上的手,轻轻地说:“你帮了我这个忙,以后我们俩就是兄弟,不管你有什么,只需招呼一声,我随时来帮你,怎么样?”怎样从罗海华口中一吐,罗海华侧眼望着黄剑鸣。
黄剑鸣眼一亮,马上堆满笑容,讨好地问:“哥、什么事?”
罗海华拉了拉黄剑鸣后,将嘴凑到黄剑鸣的耳际说:“哥我看上了码头旅店的香儿了,你帮我把她带到我的船上去,怎么样?”说完罗海华观察着黄剑鸣的脸色。
黄剑鸣立马回道:“她那娘们就一卖货,你给她钱就可以了。”
“不行,我不愿在旅馆呆太久,必须带她到船上玩几天。”说完罗海华对黄剑鸣昂昂头,注视着他。
黄剑鸣有点难为情地回道:“我也不一定有把握哎!”
“别人都说你行,你曾带过她上你的船。”说到船字,罗海华加重了语调,停了停,瞪圆了眼望着黄剑鸣,伸手到自己口袋里问:“你到底愿不愿意帮这个忙?”问完这句话,罗海华做了个要从口袋里抽出家伙似的样子。
黄剑鸣立马回道:“我帮,我试试。”
罗海华点点头,抽出了放在口袋里的手,搭上黄剑鸣的肩,拍了拍道:“够兄弟,我知道她同你关系好。”说到此罗海华对黄剑鸣笑了笑,不待黄剑鸣回话接着说:“她只是一个卖货,我玩过几天,又送来给你怎么样?”
黄剑鸣马上回答:“行、哥,你想玩多久就多久,我也只不过是与她玩玩而已……”
确实是的,黄剑鸣凭着一张小白脸与多个女人交往着,香儿在他的心目中就是一个玩物而已。他与香儿的交往纯粹就是做场游戏,不要说香儿、就是别的女人,如果罗海华看上了,他也愿意拱手相送,他已被罗海华打怕了,如今见罗海华来找自己帮忙,他感到自豪,他正好趁这个机会与罗海华走近,他想以后自己还可能利用罗海华这个狂放的人,帮助自己实现自己的目的。
他之所以刚才摆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只不过是想套住罗海华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