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头待王进一讲完,就接口道:“王进、你真是一个畜生,你迟早有一天会老的、你不会一辈子是这么年轻,早晚有一天我杨文才会收拾你的,小杂种。”
王进站起来朝杨老头呸了一口,挥着一个拳头说:“你老杂种、老杂毛,有种再讲一遍。老子马上来收拾你、撤掉你的那几根老骨头,打掉你的满口牙齿,你信不……”
杨老头一抖被铐上的双手、咬牙切齿地说:“小杂种,有种、你来,你来试一下。”
王进开步就想走、刚走一步,王道德伸手一拉王进、说:“不用理他,让他满口胡说八道、没人会听他的,坐下。”
王进用一根手指、指着杨老头,对王道德说:“哥、你松开,让我去揍他两拳、打掉他满嘴牙,不然他不会住嘴的。”
王道德对王进一按,吼道:“坐下、别理他,这种人不值得讲太多,浪费口水、白费精神。”说完王道德摸出烟来、开了几个人,王进接过王道德的烟,才坐下。
铁门前的杨老头、又开口了:“有种将你爷爷打死,那才叫真本事……”
戴老板一下站起来,对杨老头吼道:“几十岁的人了,那么啰嗦、干什么,闯江湖几十年你闯的是什么呀,铐上了还多嘴、多舌的,有必要吗。真有种、以后再讲吗?”戴老板说完气呼呼地坐下。
第二天,刚吃过饭不久(杨老头被铐在铁门上没有吃),就见何干警、刘干警带着两个手持戒具的民兵过来了。何干警到我们铁门前一边开杨老头的铐一边说:“杨文才到教育室去一下。”刘干警则带着两个民兵径直往后面号去了。
当何干警开完铐与铁门,将杨老头提出不一会儿,刘干警与两个民兵也押了一个戴着铐的三十左右的人从号门前路过。
号里的人开始议论,这个说:“今天杨老头只怕有一点苦头吃。”
那个讲:“应该不会吧,这么大年龄的人了,干警们应该不会怎么的、开口训一顿,弄、也不会弄得太狠的。”
就在大家议论正欢时,突然听到有人像在杀猪似地嗷嗷叫。
号里的人一个个屏住呼吸、一个个竖起耳朵听。
王进不时发出嘿嘿的笑声,有人骂道:“傻笑个蛋,听听有没有杨老头的叫声。”
“没有啊,干警不会动他的。这般年龄的人,应该不会像年轻人那么对付吧?”
“不会、怎么不会,看守所还管你年龄大不大,照样整……”
大概一个小时后,听到走廊前面传来叮当、叮当拖铁链的声音,一阵接一阵的。
几十分钟后、就在大家的议论中,叮当、叮当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不一会儿,只见何干警手持一根电警棍来到了铁门前。接着不久,杨老头与另外两个人带着反背指姆铐、拖着铁链来到了铁门前,何干警冷笑着用警棍指着三个人都跪倒了铁门前,何干警叫了一声:“统统上前来看这三个人,就是不遵守监规纪律、不积极劳动的人,开口。”
何干警的话一停,杨老头等三个跪在铁门前的人,从左至右说了一遍:“我叫xx,不积极参加劳动、不遵守监规,大家要以我为戒,积极劳动、遵守监规。”
待杨老头三人说完后,何干警与与两个民兵打开了手中的电警棍,一个人对一个人地将喷电火的警棍往三个人头脸直烧。三个被烧的人,头直摇。
何干警一边烧警棍、一边说:“摇什么头、摇什么头,不积极劳动、后悔了吧。”电警棍吱吱地喷着电火,叭、叭、叭地对着三人烧。
大概五六分钟,何干警与两个民兵停手了。何干警举起手中的警棍讲:“看到没有,以后完不成任务的人就来同他们三个人一样吃麻辫子鸡。”说完何干警又打开电警棍将三个人一个烧了几下。然后又带着三个人往后走。
待他们一走,王进幸灾乐祸地说:“刚才号里谁说的,杨老杂种上了年龄、干警不会弄他的,看到了吧,弄不弄、不弄死是真的,有他好受的,刚才听到的嗷叫声,就是杨老头在教育室受不了发出来的。老杂种、软骨头……”
立马就有人反驳,“王进你亲眼看到了是杨老头叫的,王进什么人、神仙。”
“王进别幸灾乐祸、说不定哪一天会轮到你头上呀。”
王进说:“就算轮到老子头上,老子也不会是那老杂种那副怕死的熊样。”
“有种、有种,希望说得到、做得到。”
“到时别叫娘,走着瞧……”
“快开工、加油干,免得运气不好摊上自己哎。”
议论了一阵,王道德开口了,说:“大家快点,完不成任务的、要是被拉出去吃了苦头,可千万别怨恨我、只能怪你自己不会做人、做事、别人能完成,你自己不能完成,恨就恨你自己不该犯罪、进到这儿来……”
大概一个小时左右,何干警带着他们往返过来,何干警站在铁门前叫王道德,待王道德到铁门前后。何干警对王道德讲,今天的任务一个个登记清楚,晚上交完货、我会来查看登记薄,一个号拿一个完成最少的做典型,请吃麻辫子鸡。说完何干警扬了扬手中的电警棍冷笑。
王道德扭头对号里大家讲听到没有,今天最后一名是有特殊奖励的,何干警请吃宵夜呀。何干警听完王道德讲的话后才笑了笑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