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萧玮得意洋洋的模样,萧屹二话不说,走到沈灼身前,长臂一伸,一把薅住萧玮的后脖颈,便将他拎在手上,然后走到门口,把他往门外一丢。
“叭唧”一声,萧玮被摔了个狗啃地。
室外,兰草见萧玮又一次被扔出来,心疼得不行,忙小跑着过去,将他一把抱起,上上下下仔细查看着,看哪儿给摔伤了没。末了,她还抬起眼,幽幽地看了萧屹一眼,有这么当爹的吗?
“摔不坏他。”萧屹淡淡扫了一眼,然后“砰!”地一声,将主屋的门关上了。
“你这是干嘛?”沈灼气得拍了一下萧屹,埋怨道,“小石头还小,你让着他些不行吗?”
“你得先是我媳妇儿,然后才是她娘。”萧屹冷着脸,一把抱起沈灼,往内室走去。
“再说,他哪里小了?鸾儿是个女孩子,都没他粘人。更何况,前前后后加起来,他都七老八十了,还天天耍赖装小孩儿,就想让你心疼。”
“我没抽他,都已经是很让着他了。”
“你俩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吗?”沈灼揉了揉额头,也很头疼。
她这一天天的,哄完小的,还得哄老的。
“这,这,这怎么又关上门了?!”莺儿指着紧闭的房门,大惊失色道。
兰草搂着萧玮的手一紧,面上也泛出愁容。
要知道,在太子妃蛇毒解开后,这房门便紧闭了半个多月。后来,还是萧玮不怕死地爬上房顶,坐房顶上仰天哭嚎,声声叫着“阿娘”,这才让萧屹开了门。
那段时间,房内的竹床隔三岔五就要散架,然后扔一院子。。。。。。莺儿又气又恨,好几次都要冲进房,去找萧屹理论。太子妃的病体可是才好呢,哪里能如此折腾!
不过,莺儿打不过陆云,最终都败在陆云手下,被他拦下来。
“主上爱惜太子妃,会知轻重的。”陆云道。
“他知个屁的轻重!”莺儿怒气冲冲,一脚踢飞了院中散架的竹床,“这都第几个床了?!”
后来,陆云去镇上找木匠,加急订做了张楠木大床,不需雕花,甚至都不要上漆,只要结实耐用就行,要特别结实。
再后来,床就没塌过了。
萧屹对此很满意。陆云的月例又翻了一翻,还额外得了两处新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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