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叫弟弟叫啥?工作证上年龄是二十岁,本姑娘今年二十八岁,还能叫你哥哥不成?真没听说过,真是个怪人!”
“曲杰,能说说为什么不准我叫你弟弟吗?我今年二十八岁,你二十岁,你说让我叫你啥?难道说还能让我叫你哥哥不成?”
“哎,这就对了,世上女孩儿除了璇姐外,其余者一律是妹妹。”
“怪人,明明是弟弟,非要当哥哥,能说说为什么吗?”
“不为什么,璇姐在我心里是妈妈。再叫别人姐姐合适吗?”
“璇姐是谁?能说吗?”
“为什么不能说呢?璇姐是我师姐。全称罗璇滢。”
柳红裙心里道:“这算啥要求,只要你肯留下,以后就看我的手段如何?我就不信,你能过美人关……。”
柳红裙询问完了曲杰,她并没有亲身陪他。当她看到曲杰是一位真实的特警,验明证件后,她改了主意;认为飞哥曲杰绝不会留在她身边。
这位骄横不可一世的女人柳红裙,心里犯起难的想道:“怎么办?放人?未免太便宜了他。那就应该报杀夫之仇!
杀掉?又怕留下后患——不是袭警那么简单、特警是公安局的宝贝疙瘩。
人来上海,局里一定知道。人要常时间不见归队,公安局那里会提起瓜秧找瓜蛋儿,正阳分局一定会派人调查此事。怎么办?”
柳红裙现在对曲杰的处理、如手捧刺猬——放下可惜、拿着扎手。
暂时把曲杰安排游客住宿客房里。只从看到他证件以后,她不想和曲杰再照面。又神秘的隐蔽起来。
但对曲杰接待规格并不算低,安排她的高洁与吕琴两位女秘书;去照雇曲杰的吃饭、喝水、以及休息。曲杰也不知道柳红裙的葫芦里装的什么药?
曲杰心里也怕,怕他报杀夫之仇,怕她水里、饭菜里下毒药。
曲杰心里想:“这个柳红裙,她!到底想要干什么呢?”
其实答案很简单:柳红裙董事长,现在主意有所改变;“既然得不到你的人和心。那就别怪我不客气;我要为死去丈夫刘诗,去报一指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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