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赵小军不解地问道。
“这你还不懂?”田佩佩拿起一把扇子,一边给自己扇凉,一边对赵小军说道。
赵小军的眼睛随着田佩佩胸前两坨的摆动有点飘忽。
“嘿嘿嘿!看哪呢?和你正经说话呢!小心看到眼里拔不出来!”田佩佩探过手用扇子敲了敲赵小军的头。田佩佩有留学经历,对于这个不太在乎,顺便和赵小军开了个玩笑。
“嗷嗷。”赵小军立刻回过神来,“为啥承包不了了?我还真不太清楚。”
“咱们村背山面海,本来可供耕种的田地就少。再加上你都承包了两次,已经把村里可可用的耕地承包了六七成。你还想把全村的地都包了?”田佩佩说道。
“咋就不能全承包了?我给的钱比他们种一年的地可是合算得多啊!”赵小军说道。
“你给的再多也不管用。”
“为啥?”赵小军问道。
“你已经都承包过两次了,钱给得即使而且价格也很优厚。但是还是有村民不愿意把土地承包出去,你知道为啥?”田佩佩说道。
“不知道。”赵小军摇了摇头。
“因为剩下的那些村民根本就不在乎钱!”田佩佩一拍大腿说道。
“不可能吧?村里人那么辛苦地下地耕作不就是为了换点钱吗?”赵小军长大了嘴巴,脸上充满了不可置信的神情。
“切!”看到赵小军的样子,田佩佩不屑地撇了撇嘴,“亏你还是自小在村里长大的呢。还没我一个外人看得明白。”
“那村长你得好好给我讲讲。,给我上上课!”赵小军赶紧往田佩佩身前凑了凑。一方面显得自己虚心求教,一方面可以更好地观察田佩佩胸前露出的春色。
“我也分析过了,这剩下的人无外乎是两种。一种是特别保守的。觉得这个土地还是握在自己手里踏实。不管外面的人出多少钱承包,他们也不会出卖自己的土地。在他们心里,土地比啥都大。是要传给子孙后代的。而且把土地出租出去毕竟有风险,比如老老实实土里刨食强。”田佩佩分析道。
赵小军点了点头,他爹赵田牛就是这种人。当初地里闹虫灾的时候,他就和自己说过,等虫灾过后还是不要再承包土地了,老老实实当个农民。不过自己没有听他的,他拿自己也没办法。
“那第二种人呢?”赵小军问道。
“第二种人就是和你有仇的人?”田佩佩说道。
“和我有仇?”赵小军纳闷了。乡里乡亲的,吵个架、打个架都正常。怎么会有仇呢?
“咱们这个五联村是根据行政命令组成的行政村。也就是强行把你们前后左右中五个自然村拧在了一起。你是后庄的你比我清楚,这五个村子本来就有矛盾。虽然现在没有什么大的冲突,但是小磕小碰不断。”
“你们后庄本来是五个村子里最不起眼的。可是在你手里,现在几乎成了五个村子的老大。那让其他几个村子的人自然看不惯。既然连你都看不惯,那自然不会把自己手里的土地转租给你。”田佩佩说道。
“嗯,有道理。”赵小军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