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耳兔:您您您您。。。垂耳兔:谢谢您。外校-李知文:[玫瑰][玫瑰][玫瑰][玫瑰]垂耳兔:我是会吃人么?平时不挺能造我谣的么?聊天记录就到这里了,下面的内容江晚没再给江温言看。越是熟悉的人,越清楚刀子插在哪里会疼。江晚一直瞒着这件事,江温言就要让所有人知道。江晚用笔尖敲着桌面,“别看了,没在录音。”“你不是要解释,你说,我听听理由合不合理。”江温言绞着手指,“哥,是…是我妈让我这么做的。”江晚:“还有呢?包括造我黄瑶?也是郑心宜让的?”“我,我妈说了,你和那个人…上过了,”江温言跳过敏感字眼,“我没造谣。”“噢。”江晚,“都是你妈说的。”“那我家路星星也说,你就是造我谣。”江晚重新打开习题册,用笔点了点刚刚那道题,“路星星还说这样做更简单。”江温言:“我妈亲自接你回来的,她不会看错。”“我们家路星星也不会看错,他说没有就是没有。”江温言气急,“那天你衣服都碎了!”“哦。”江晚语气很淡,“但也是你妈送我过去的,你想和我争什么?”“讨论一下你和你妈谁更刑?”江温言:“哥……”想陪你郑心宜瞒的紧,事情的细节江温言并不清楚。他只记得那天晚上郑心宜多做了好几道肉菜。他家里不算有钱,但也算是富足了,每年都能余下不少存款,江温言只当那天是郑心宜高兴,根本没往别处想。他还偷偷给江晚留了不少饭菜。家里吃饭从不让江晚上桌,每次等江晚从外面回来,都只能吃隔夜的剩菜馊饭。江晚当然不会吃。但江温言给他留的话,他会吃一点。“怎么不解释了?”江晚说:“你还做过什么对得起我的事,我都还给你。”江温言伸手抹了一把眼泪,纸巾被他抓的皱巴巴地。他没再开口说话。有一刻他恍惚觉得江晚是在和他开玩笑。只要他抬头,江晚就会笑开。桌子上的手机忽然震动,江温言余光瞥扫一眼,江晚也没避着他,划开手机接听。“路星星,你就这么不放心我啊?连半小时都没到。”路星珩没否认,“请假了。”江晚早就习惯路星珩说事情省略过程的尿性。问得次数多了,江晚也差不多摸清了。路星珩这话的潜台词就是:我怕江温言欺负你,请假回寝室了。江晚:“你撒谎了?”路星珩:“没有。”江晚:“那昀姐能给你批假?”“抽了你桌洞的假条。”路星珩这句话刚说完,寝室门就被推开了。江晚挂了电话,抬头看他,“我真的不至于打不过小我一岁的小孩。”江温言这才注意到,他和江晚的桌子上没有一点凉水,就连两人的水杯里都是空的。江晚就这么不信任他。“嗯,我知道。”路星珩把阿姨买的小饼儿递给江晚,“但我想陪你。”江晚坐着没动,过了一会才慢吞吞地把习题册收起来。路星珩把粥和饭菜端到桌子上,又给江晚拿了双筷子。“那个……你去校门口拿饭,”江晚强行把恋爱脑踹开,开口问路星珩:“看到上次那个男人了么?”“看到了。”路星珩荡了荡汤粥,不烫后推给江晚,“打电话给我爸了,这事不用你处理。”江晚:“喔。”江温言低着头抠手指,他没有走。吃饭的时候,路星珩一直给江晚夹菜,江晚吃不下时会用筷子挡住碗。一直到江晚吃完饭,和路星珩在寝室收拾行李的时候,江温言才又问了句。“你要换寝室了么?如果是因为我的话……我可以走,你不用这样的。”江晚没理他,只是朝着水池里洗碗的路星珩问了句。“热水壶还要带回去么?要不然留给徐以宸吧?”路星珩:“行。”江温言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不知道是不是江温言的错觉,早上回教室自习,班里人看他的眼神也都怪怪的。原本热络的同桌也冷淡了下来。但江温言主动和他说话,他也会答几句。看上去并没什么变化。上课前,李昀敲了敲教室门框,“班长,江温言,徐以宸,路星珩来趟我办公室。”打架斗殴就算再有理也少不了两千字检讨。这是学校的铁律。江温言脸肿着,走路也一瘸一拐地,郑心宜心疼得不行,“言言,你还有哪里不舒服么?”郑心宜又道:“实在不行,我先带你去医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