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的空间里,他突然变的冷漠,冷鸷阴戾的眸光直直的射向她眼底深处。
“你不希望我看下去?”
“这些都跟你没关系。”
“是你允许我过来,你不会期望你未来的妻子还不能碰你的东西吧?”
她突然很坚持,还带有一些仇视。
从他的眼神里,她分明看到了‘见外’这两个字,他说喜欢她,说她是他这辈子唯一的女人,如果这些话都成立,他此时对待她的样子便是错误。
他可以不允许,但是不允许便有不允许的相处之道。
傅城夜突然不说话,只是深邃的黑眸一直望着她,她眼里的倔强让他有些烦恼,之后他干脆不说话,只是将她的手腕握住,然后将她手里的画轴又放回花瓶里。
自始至终他都很从容,很冷静,很沉默。
金迷也没说话,只是那么直勾勾的盯着他,倒是想要看看他还要对她做什么。
“有些事情不要去想,这些都跟我们现在的生活没有关系。”他很耐心的跟她解释。
金迷把手从他的掌心里抽出来,只是浅浅一笑。
“是吗?是跟你的生活没有关系?还是跟我的生活没有关系?我可以什么都不问,我也可以当什么都没看到,但是我不是瞎子。”
她说完便不再看他,那冷漠的杏眸终究望着他后面,然后准备离开。
性感有力的大掌将她的手腕突然捉住,她转身:放开!
冷硬到让人无法抗拒。
她眼看就要离开,他拧着眉低眸望着自己的手心:我马上要去出差,可能要到明年三月才回来。
那是,她坚定离去的脚步突然停顿,就那么挺直着后背站在台阶下动不了。
“有些事情我现在还没想好怎么跟你讲,但是金迷,你应该很确定当我傅城夜确定跟一个女人结婚的时候,我便把她当成我的内人。”
他转头,望着她挺立的背影缓步上前去。
——
“怎么要去那么久?”
久到连吵架冷战的机会都没有。
“工作比较繁重。”他说着突然笑了一声,然后去抓了她的手放在自己腿上把玩着。
偌大的沙发里突然显得有些暧昧,又有些落寞。
两个人坐在一张沙发里,临近的膝盖轻碰,男人漆黑的鹰眸直逼着女人的眼底,像是要将她此时的样子一起带走。
金迷抬了抬眼,看他一眼后就又垂了眸,望着他抓着她的手的手,嗓子眼里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