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喜说:“对了,她说她姓余。”
“余希?”袁悦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姓余的邻居,除了余希还能有谁?
袁喜想了想说:“好像是叫这个名字。反正就是姓余,单名,是个女的。”
这么看来送她回来的的确是余希无疑了。可为什么会是余希?
袁悦可以万分肯定当时是钻进了一辆银色宝马,她以为那是袁喜的车,现在仔细一想,余希的车子跟袁喜的一模一样,又都因为是新车,难不成当时她机缘巧合钻到了余希车上?
无数个文号在袁悦脑子里转啊转,她感觉自己快要缺氧。
“我倒是挺奇怪的,昨晚明明是让小元送你回去,怎么最后又变成了你邻居?”袁喜问出了疑惑。
袁悦瓮声瓮气地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袁喜惊叫。而后他才注意到袁悦声音有些不对劲,忙又打岔道:“你感冒了?”
“嗯。”
“怎么就感冒了?”
这又是一个不解之谜,袁悦懊恼地说:“我哪知道,可能是因为昨晚着凉了。”
袁喜不仅疼老婆,而且也很疼他这个唯一的妹妹,他很体贴地说:“感冒了就在家好好休息吧,喝点热水吃点药,我晚点过去看你。”
跟袁喜通完电话,袁悦下床。
当她赤身裸。体站在试衣镜前时,再一次被身上那些看似吻。痕的红印吓了一大跳。倒没有刚才那样担心害怕,更多的是一种难言的羞涩。
如果袁喜说的一切属实,那就意味着昨晚她的的确确见到了余希,那么昨晚那个荒诞的春。梦也就不难解释了。
可是看着身上的斑斑点点,袁悦不禁疑惑,如果真的只是春。梦,那她身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可疑的痕迹?
难不成是她饥渴难耐自己嘬出来的?
脖子、胸口、小腹、包括大腿内侧?
怎么可能!
她身上一股沐浴过后的清香,是谁帮她洗了澡?又是谁把她的衣服脱。光?
难道这一切都是余希???
越想越觉得离奇,袁悦整个身体都烧红了,她不敢再看,胡乱找了一套衣服快速穿上。
宿醉后的痛苦难以言喻,袁悦穿好衣服出来找水喝,到了热水器旁边看到了放在上面的两样东西时,她有些不知所措。
一个体温计还有一盒退烧药,一直想还给余希,无奈一直找不到机会。
袁悦将那两样东西拿在手里看了又看,最后深呼吸一口气,她连热水也顾不上喝就顶着昏沉沉的脑袋走向大门。
出门左拐,抬手按门铃,丝毫没有犹豫。
等待期间,袁悦仿佛听到自己心跳加速的声音,如擂鼓一样的闹得她心慌慌。
算了,这个时候见面好像不大合适。
心里打了退堂鼓,袁悦低头,正欲转身,跟前的门豁然打开了。
该来的迟早要面对,袁悦缓了口气,慢悠悠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