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们今天上午接到报告,有一批锦衣卫在南大街公然拿人。”
“锦衣卫拿人?刘捕头没去交涉?”俞阡脑子转的倒挺快,他马上在思考这其中有什么隐情。
“刘捕头去了,对方却气焰很大,说刘捕头跟他不对等,还说就是登州知府的您,官阶上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大人,小的们实在难办了,再不管,老百姓都民愤滔滔了。”
这真是按下了葫芦起了瓢,俞阡还真是心累,他整整心虚,叫管家帮他穿好官衣,跟着衙役,匆匆往南大街赶。
锦衣卫?不,不是锦衣卫,登州城里倒是有一批相似的人马,东厂。
登州城里有薛太后的侄女,所以东厂的人也随着来了。
如果是东厂的人在南大街肆意妄为的拿人,又是因为何事?
难道薛小姐出了什么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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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里,少年听了殿下的讲述笑的前仰后合,他后悔没跟着去瞧瞧。
“俞家六小姐的脑子真有猪头那么大么?”
齐王摇摇头:“我可没这么说,是你自己想的。”
“我觉得俞家母女除了四小姐都不好,她们都欺负四小姐,这是她们罪有应得。”
齐王道:“没想到你还挺有正义感。”
“这叫嫉恶如仇。”
“对了,你去叫孙大叔,就说我有事跟他们商量。”
少年去了,不一会儿孙大叔来了。
“殿下有什么急事么?”
“嗯,从宫里来的那些人,最近有什么消息吗?”
“殿下是在说薛太后的人吧?殿下你可别说,今天早晨有消息。”
“什么消息?”
“薛太后的侄女跑了。时间大概是昨天夜里,那梨宅里里外外,有四层太监宫女守着,昨天吃了晚饭还好好的,今天早晨宫女去伺候她起来,却发现人没了。”
“被谁捉走了?”
“这倒有可能,薛太后差她亲侄女来选妃,其实暗地里有不少竞争者,他们浑水摸鱼,把薛小姐弄走,也不是没这种可能,更何况,梨园的主人虽然姓田,然而姓田的却是俞府的狗腿子,替俞家办事的,俞府要想从中插一脚,简直太简单不过了。”
“发现薛小姐丢了之后,这些太监宫女什么反应?”齐王问。
“很着急,都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太后差他们来登州,结果他们把主子给弄丢了,回去宫里,这可是要掉脑袋的,所以他们赶紧找了东厂的人赶紧去街上找。”
“怪不得我路上被他们拦路。”
“从他们现在发疯的状况来看,应该是还没找到。殿下,咱们要帮忙吗?”
少年在一边撇撇嘴:“去帮忙干嘛,我还巴不得这个小妖婆消失呢。”
齐王笑起来:“景年说的符合我的心里,这个薛小姐消失,四小姐将来选妃就会少一份变数,再说咱们现在还未正式与政,那些东厂乱了登州城,自然由俞知府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