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粟正职业性拍马屁。
“那你多吃点。”傅秉英给他夹了一大块烧糊了的芋头。
粟正也不甘示弱,给傅秉英夹了一大块烧糊的鸭肉,道:“老师也多吃点,辛苦了。”
洗澡的时候,粟正再三确认自己没有拿掉东西,特别是内裤,一开始就找出来放在床上,结果进浴室前什么都拿了偏偏忘了内裤。
他在浴室里安慰自己,也好,是个勾引傅秉英的机会,他要是对未成年的我做出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就算揪住他小辫子了。
粟正套上t恤,下半身裹好浴巾,偷偷摸摸地跑进卧室,没想到傅秉英正端坐在他内裤边上等着他。
“忘拿内裤?”
“嗯。”粟正尴尬地点头。
“要我背过去吗?”
“嗯。”
“不要就算了。”
“背过去啦!”
傅秉英面无表情地转身,粟正飞快地抓起内裤往身上套,没想到傅秉英突然转身,差一点就看到了他尚未发育成熟的小唧唧。
卑鄙!
“卧槽,你干嘛!”
傅秉英眯起眼,语气不善:“我该问你,你腿上怎么了?”他指的是粟正腿上青青紫紫的痕迹。
“没什么?踢球撞到了。”粟正又把浴巾围上了。
“踢球踢的?”傅秉英冷笑,一把拽掉那片浴巾,将人拉到身前,卡在。
“你想干嘛?耍流氓!”
“你想干嘛?”傅秉英的语气一点不像是在开玩笑:“受伤了还藏着掖着?到底怎么回事儿?别骗我,我能看出来。”
“真没事儿,隔壁班的踢不过我们就跟我们打了一架。”
“我说了,别说谎。”
“这就是实话呀。”
如果粟正死活不想说,那傅秉英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从他嘴里撬出点什么的。
“……”傅秉英看了他一会儿,战略性妥协:“家里有药吗?”
粟正找了一瓶红花油,专治跌打损伤,但傅秉英没用过,他小时候很少受伤,磕着了碰着了都是用喷雾。
他在网上查了下红花油的用法,知道要用揉的手法,心里怪怪的。
“唉卧槽,你轻点,我肉都给你揪疼了。”
“我没揪你。”
“还没揪!”粟正一把拍开他的手,皮肤上赫然五个绯红的指印,粟正有理有据地骂他:“这是什么!这就你施暴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