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学长……别、别用肉棒抽骚货,骚货知道错了……呜呜……季学长……骚货知错了……”
“啊……季学长……好痒啊……”
她忍不住抱住他的小腿,一边仰起脸接受他肉棒抽脸,一边忍不住把痒得不行的骚逼往他腿上蹭:“啊……蹭到了阴蒂了……啊啊啊……”
可没有蹭两下,就被他拖着起身,甩到了沙发上。
“分开腿,把骚逼露出来。”他用脚踢了踢她的大腿,她忍着羞,把双腿大大分开,露出还在不停淌水的嫣红骚逼。
啊……季学长……季学长在看我骚逼……
迷离的杏眼中满是渴盼的光芒,大大露出的骚逼不停张合着,贪婪想要吞入又大又烫的东西,并因此馋得水直流。
季学长,操进来呀,骚逼已经很湿了……
他的手机却忽然响起。
她眼睁睁看着他从沙发边离开,回到办公桌哪儿去接电话。
讨厌……这时候打电话……
心底忍不住对打扰他们的人生了小小的怨怼,但看着季学长一边接电话一边不知道拿着什么东西走过来,她急忙捂住了嘴巴,把呻吟声都吞入自己的腹中。
啊……不能叫,会被听到的……
可是……好想要啊……
一只手捂住嘴巴,另一只手忍不住想要去抚摸玩弄自己痒到不行的骚逼,却被他一个眼神制止了。
身体好烫,好空虚,骚逼里更是痒到要发疯,却除了跳蛋缓慢的震动,再得不到一丝的快感,她难受到哭出来。
“骚逼这么痒?”他挂了电话,看着她一边哭一边流水的骚浪样子,忍不住轻哂,“真不愧是天生欠操的小淫娃。”
“啊……季学长……我……呜呜……别玩我了,给我、给我呀……”她喘息着哀求他不要再折磨自己,她受不了了,好想好想要。
“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操进来呀……大肉棒来操骚货的浪逼呀……”一双纤手按在膝盖上,她努力把双腿分得更开,让他能更清晰看到已经艳红软烂的饥渴骚逼。
她的骚逼上,一根毛发都没有,只有莹润白皙的肌肤,与被淫水弄到湿漉漉的艳红骚逼,红白对比下,那可怜可爱的骚逼,看起来更加淫糜。
像是在极力诱使人去捅穿、操烂……
季郴眸色暗沉,呼吸微沉,胯下肉棒早已坚硬如铁。
“骚婊子,逼可真湿。”他忍不住低骂了一声,强压下了立即操进去的冲动,把手中的小巧瓶子递给她。
“这是什么呀?”她懵懂伸手接过,仰头询问。
看起来像是香水的瓶子,晶莹透明的瓶中装着大半瓶透着浅浅粉色的澄澈液体,但没有标牌也没有说明,她实在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喷骚逼上,让骚货更骚的好东西。”他轻笑着,俯身摸了摸她湿淋淋泛着水光的骚逼,“自己扒开阴唇,对着逼口喷。”
让骚货更骚……是、是催情药?
她只是略一思索,便有了猜测。
“不、不要呀……季学长,我不要用……”她害怕地拼命摇头,哀求看着他,“季学长,我不想用。”
她还记得的,那天沾染了催情药的丁字裤,让她骚逼像是着了火一样,烫、痛、痒种种感觉交织,让她疯了一样渴求着,痴狂、糜乱、欲生欲死……
完完全全,失去了理智,只沉沦在永远无法抗衡的强烈欲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