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summer吧。
裘新走过一条又一条的黑色走廊,绕进了summer吧最里面,一间整个走廊设了七个保镖,头顶上还配了三个隐藏摄影机的奢华大房前。
房间里的女人的呻·吟声不绝于耳,裘新嬉皮笑脸的摸摸鼻子,对着一个熟悉点的保镖点了根烟,笑米米的说,“老大今天兴致可真高。”
那保镖接过烟,猥琐一笑,“你不知道,之前都换了个女人了。”
“哟,那头一个呢?”
“进医院了呗。”
“我们老大还真是龙精虎猛啊……”
两人哈哈大笑,猥亵的音量却不敢太高,害怕惊扰了房间里正做得正酣的凶狠男人。
裘新在门口等了足足一个小时,里面,才传出一声召唤,“进来吧。”
裘新不确定是不是叫自己,那个与他相熟的保镖拦了他一下,提醒,“等会儿,现在进去,想触霉头。”
“是是是,多谢三哥。”裘新连忙道谢。
两个保镖进房,不一会儿,裹着个全身*的女人抬出来,从裘新的角度,他能清晰的看到那女人惨白的脸,奄奄一息的状态。
啧啧,看来刚才的战况很激烈啊。
等到里面又安静了一会儿,又传来男人一声召唤,“裘新来了?”
裘新赶紧跑进去,低眉顺眼,“老大,我来了。”
换了睡袍,正从洗手间出来的年轻男人看了他一眼,斯文俊秀的脸上露出淡然的笑意,他拿起茶几上的无框眼镜,擦了擦镜片,戴上后坐到白色的沙发上,点了根烟,悠然的说,“等久了吧。”
裘新哪敢托大,赶紧说,“哪儿呢,老大兴致正浓,我这做小的,怎么敢搅了老大的雅兴,再说,我这也是刚来。”
这话是说得极低了,面对这个喜怒无常,偏偏长了一张斯文俊脸的男人,裘新是打心眼里害怕,他曾经亲眼见过这个男人眉毛都不抬一下的,将一个胆敢背叛他的小弟,一刀一刀的凌迟,印象太深,现在想起来,还毛骨悚然。
是的,凌迟。
一枪崩人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位老大唯独喜欢那种血腥的处罚方式。
拿着小刀,用尖锐的刀尖,一下一下的割进人的皮肤,看着血珠从肌肤里冒出来,兴奋了,然后孜孜不倦的再割一刀,一刀一刀,从手臂到脸上再到胸口,最后再到对方的老二上,那人,是被活活疼死的,皮都像被剥开了,全身都是血红。
那次执刑,观看的人不少,大家都知道,这是老大给他们下马威,要让每个人都看清楚,背叛者的下场是什么,只是那个画面毕竟太有冲击性,当场好多大男人都吐得不行。
可肇事凶手却云淡风轻的舔了舔刀尖上的血迹,俊秀的脸上露出妖魅的浅笑,随意的看着众人,似乎很享受大家惧怕惶恐的眼神。
那时候裘新就对这位summer的当家,有了新的认识。
*。
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
混黑的人都免不了手上沾血,但是没人像他这样,把杀人当成一种乐趣。
当然,也没哪个穷凶极恶的凶徒,有他这么一副清隽秀雅,仿佛书生一样的面容,更没有他这么一个风花雪月,淡静恬然的名字。
夏犹轻。
他叫夏犹轻。
“今天叫你过来,是介绍个人给你认识。”清俊的男人仰头吐了个烟圈,对着内室的门唤了一声,“出来吧。”
漆黑的房门被推开,里面,走出个留着寸头,满脸戾气,脸上还有个拇指长刀疤的男人。
这个男人长得其貌不扬,但是单看这个造型,裘新就隐约猜到点什么了。
“这个是肖令,你们认识认识。”
裘新对那肖令点点头,不自禁的喊,“肖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