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见她还不知道错在哪里,眸中失望无比。
“你可知皇上与老王爷是结拜兄弟,待靖王如亲生,你这样去害靖王妃,太妃和靖王可会饶过你?”
她可是听说那凤眠苒长得与淳澜公主一般无二,肯定是容靖放在心尖尖上的。
而容靖又是大历王朝唯一的异姓王,常人向来都是能不招惹就不招惹。
“本宫劝你最好断了对靖王的心思,不然本宫只好让你立刻出嫁。”
白韵婷对于她的训话并不以为然:“母妃,儿臣好歹是皇家的公主,我就不信他们敢以下犯上。”
“再说了,我才是您亲生的女儿,您怎么可以对我这么狠呢?”
不给她出主意赢得靖王的心就算了,居然还想随便给她指一个夫君,她无法接受。
德妃见她压根就没有听见自己的一言半语,只觉得脑仁一跳一跳地疼。
她自诩谨慎聪明,怎么会有这样头脑简单的女儿?
“既然你如此不听劝,那就让你父皇对你的惩罚延期,一个月之内你不得踏出房门半步。”
见白韵婷还欲反驳,她不耐烦地挥手,让两名丫鬟将人带走。
她伸手轻揉着头,对着贴身嬷嬷万芳吩咐:“此事因婷儿而起,你去库房挑些上好的药材和一些好东西送去靖王府,但愿太妃不要再继续追究。”
容靖的马车前脚才回王府,永嘉帝和德妃送来的东西后脚就被人抬进来。
皆为上好的药材、华丽的衣裙,精致的头面等,足足有六口大大的箱子,看得人眼花缭乱。
苏芒早就等候在前厅,打发走那些宫人后,她满脸心疼地看着凤眠苒。
“苒苒,母妃听说你受伤了,伤得重不重?”
见儿媳手上被白色纱布缠着,她快步上前就欲查看。
凤眠苒知道她担心,柔声安慰着:“母妃不必担心,一点小伤,不要紧的。”
苏芒见她这么说,心中没有半分轻松,非得让她将手伸开看看伤势如何。
见的确没有什么大碍后,又对着容靖训斥。
“靖儿,苒苒是你的妻子,保护好她是你的职责,今日你也在场,怎的还是让她伤到了?”
她就知道那白韵婷不是好鸟,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或许就不该让凤眠苒去跟她们探春,可她也清楚地知道,这样的事以后不会少。
凤眠苒知道今日一事错不在容靖,当即就回道:“母妃,这事不怪王爷,谁又能预料得到会发生何事呢?”
“当时马儿失控,还得多亏了王爷搭救,否则我如今也不会好好的站在您面前。”
苏芒见她对容靖这么袒护,心中乐翻,之后也没再揪着这事不放。
厅内早就命人呈上了膳食,就等着两人回来,好与他们一起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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