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锦曦坐在了穆厳深的双腿之上后,她的神经明显的蜷缩了一下,她瞋着眸子,见穆厳深将他的左手勾在了她的腰间之上,她哽咽,面红耳赤道,“四叔……你不是说要给我补习吗?你怎么……”
南锦曦说到一半,就没能再接着往下继续说下去了,因为之后的话,她即便是不说,穆厳深也猜的到。
穆厳深低眸,顺眸而下的他,像是冰凉的泉流,天寒地冻道,“我喜欢这样补习,不行?恩?”
南锦曦一听,那两只耳根像是被滚热的开水烫了一般,变得炽热难耐,南锦曦煽动了两下眉眸,神情扭捏的她立即低下双瞳,左右摇晃了两下,细声回应道,“可、可以……”
南锦曦的声音虽然带有浅浅的颤抖声,但是穆厳深看到南锦曦这幅羞涩的模样,真的挺讨人喜爱的,他浅淡的勾起唇末,轻笑了笑。
穆厳深不说话,帘起了双眸打量在了那张画满全部红叉试卷上,他缓慢的沉稳下一口气,问道,“李博士给你讲的,一点也没懂?”
南锦曦挤了挤眸子,在万般犹豫间,她还是决定实话实说,埋怨了两声,“四叔,其实李博士讲的挺好的,只是,寰大用的教材和我在杭州念的教材,根本不一样,寰大的教材好难,特别是经济学这一科,上面有好多公式需要转换,我根本就不会,而且,还有好多的英文单词是我见都没有见过的,就算是上百度去查意思,上面也有好几个意思,我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
南锦曦的英文不好,数学也不好,所以两者合起来,又加在文字型的科目上时,她是真做不来,再来经济学这一科有好多实际类型的题目,她压根儿算不来。
穆厳深见南锦曦一脸为难的模样,讲的挺真,没有半点的欺瞒他,对于南锦曦的学习程度,他也算是略知一二了。
穆厳深作为一个成功的企业家,并且从小成绩特优,在商业场上更是精打细算,十六岁的他就已经被称为商业奇才,所以,无论是多难的经济学类的题目,根本难不倒他,他看一眼便瞬间知道答案。
穆厳深不厌其烦的从桌面上拿起一支,昂贵的钢笔,他打开笔盖,在南锦曦的试卷上的某个题目上画了一条横线,并问道,“这道题,哪里不懂?”
南锦曦看着穆厳深钢笔所指的题目,她盯着题目看了好一会儿,恐怕这道题对于她来说,最大的难点就是绕,再者汇率计算又多,所以一时之间她的脑子根本反应不过来。
南锦曦全神贯注,专心致志的盯了好一会儿,才得出了结论,回应道,“它说这家公司的普通股市价,年初是1538,年末是1240,发型在外普通股数是200,100,但是它又要用多种财务比率比较对比两家公司的业绩,可是我知道要先算,两家公司股东的总收益,可是,我有用公式来计算,但是算出来和李博士说的答案不一样,而且他说的好复杂,我都不懂怎么算的。”
穆厳深耐心的听着南锦曦的详说,听后的他,拿着手中的钢笔,没有经过半点的思考,便立即替她详解道,“想要算出股东总收益,你首先需要计算每只股的股息,然后按照股票价格的变化,加上股利再除以期初每股的价格,不就可以得出股东收益了?”
南锦曦听完穆厳深的解说后,她瞬间茅塞顿开,她瞋眸,突然兴奋道,“真的耶!我怎么没有想到可以这么计算?四叔,你果真是一名成功的企业家,你这么会算,难怪你的事业这么成功!”
穆厳深淡冷的眸光撇过,虽然很冷,却像是带有一丝的幽默,斜眸道,“你以为每个人的智商,都和你一样?这么简单的问题也不会解答,也难怪李博士宁愿不赚钱,也不想辅导你。”
南锦曦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自信,挑了挑眉后的她,轻声接上了一句,“我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嘛。”
如果不是因为走了李博士,那她哪里来的机会,能让穆厳深给她单独辅导?更何况,穆厳深给她单独辅导的样子,真的好令她心动。
这个男人,真的很厉害!
穆厳深没有回应南锦曦,而是将那双打探在南锦曦面容上的双眸,正过,继续看向了那张试卷,接着讲解道,“对于Computronix而言,每股的股利是4x153。7百万美元……”
然而,当穆厳深接下来要说的每一句话时,南锦曦都没有听进去。
仿佛此刻的穆厳深,周围都覆满了吸人眼球的星光,闪烁着万丈的光芒,令一侧的南锦曦怦然心动了起来。
她的双耳再也听不进去任何的公式,任何的题解,她的双眼也看不见任何的题目,她唯一能看见的只有,穆厳深那张俊冷帅气的面庞。
南锦曦盯着穆厳深看了好一会儿,直到穆厳深把话说完,回眸直视着她时,她才反应了过来。
穆厳深看着她,淡冷问道,“懂了吗?”
对于穆厳深的话,南锦曦脑子一片空白,穆厳深刚才说的什么?她压根儿一句话也没有听进去,而且穆厳深在说的哪一道题,她也根本不清楚。
但,南锦曦还是强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只是万万没有料想到间,穆厳深把手中的钢笔递给了她,并吩咐道,“照我刚才说的,做一遍给我看。”
“……”此刻的南锦曦,真后悔刚才她点了头。
可是头已经点了,她也就不能反悔了,南锦曦颤抖着右手,快要接下穆厳深的钢笔之时,南锦曦突然反悔了,她咬着唇,直言不讳道,“四叔……你能再讲一遍吗?我刚没听到,我不会做……”
南锦曦的话音落下,穆厳深刚才说了那么多,南锦曦竟然一点也没有听进去,他将手里的钢笔放到了桌面上,随即把手放下的他,将食指轻挑起了南锦曦的下巴骨,悠然的盯着她。
南锦曦看着穆厳深那张冰魄的面颊,她的瞳孔颤抖的收缩了一下,穆厳深低眸而下,冷漠寡言的质问道,“南锦曦?我刚才在讲题时,你在想什么!恩?”
南锦曦羞涩着面颊,心里头有些紧张,她自然是不好意思告诉穆厳深,她是因为看他看入神了,所以才没有听见他讲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