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新娘的位置让给言小念,是有苦衷的。可她怎么知道萧圣不按规则出牌,没弄死冒牌新娘……
“欧烈,请她下车。”
“不要,老公我错了。”言雨柔急忙擦干眼泪,陪着笑脸说道,“没守住位置是我无能,是我的错,但我是无辜的。”
“做错事情,就要买单。”管你无辜不无辜?这就是萧圣的处事风格。
见言雨柔哭得连爹妈都不认识了,又有结婚证在手,言大发不信不行了。算了,给个台阶就下吧,等和妈咪见面了再说。
小手抚过母亲的照片,小萌宝意味深长的说,“就算我妈咪和许坚走了,你也不要怪她,作为男人连老婆都看不住怎么行?”
“没错。”所以他把她囚起来是对的。萧圣下巴抵在言大发柔软的发顶,深邃的眼神讳莫如深。
“一旦找到她,就送到我跟前,我帮你做下思想工作。”言大发还是很讲义气的。
萧圣勾唇,想不到那个不识相的女人,居然能生出这么有见识的好儿子,“嗯,叫声爹地听听看。”
“爹地!”
“真乖。”萧圣几分得意地挑了挑眉:言小念,你儿子是我的了,服还是不服?
抢别人的宝贝,真舒心。
父子俩在一个高档童装店买了全套衣服之后,又把车子开往洗浴中心。
萧圣打算先给小萌宝洗掉血晦之气,再带他去老宅见爷爷奶奶,然后给他找一所好学校,快乐的读书,认识新朋友……也算对得起言小念了。
车子在路上飞驰,言大发依偎在萧圣怀里不知不觉睡着了,看着孩子甜萌漂亮的脸蛋,萧圣心里泛起前所未有的柔软。
二十分钟后,车子停在本市最豪华的浴场门口,萧圣让欧烈先抱孩子下车,自己则淡然地看向哭泣的言雨柔。
真头疼!不理她也不像个事,理了又怕她不知进退。
正左右为难之际,他的手机突然响了,是夏管家打来的,“少爷,言小念刚才抽血的时候晕过去了!”
“你不会少抽点?”心里腾起一抹怪异的疼惜,萧圣抬手松了松领带,“没用又无能的女人,是不是贫血?给她输血。”
“不是贫血,是恐水症。”
“恐什么症?”
“恐水症。”夏管家也是第一次听说过这个病症,“就是不能看到流动的液体,不能抽血洗脸喝水,甚至方便……都不行。刚佣人给她洗脸,她哭喊着往后退,不洗。”
哭喊着往后退?
想象了一下场景,萧圣哑然失笑,“你确定她不是卖萌装可怜?”
“不是啊少爷。”夏管家一脸认真,“医生说这是疑难杂症,体内淤积重寒引起的,她不是被您扔进鳄鱼池了吗,肯定积病成疾了。”
萧圣蹙眉,关于那晚的事……他是有点后悔,可不能重新来过了。
“治疗方案拿出来。”
“医生说治疗也简单,只要过夫妻生活就行了,从内部给她补水。啪啪过后,当天就能沾水。”
“……哪请的下流医生?”
“是楚昱晞大夫,他和沈少一起来的,因为他医术高明,就请他给言小姐诊治了一下。”
楚昱晞,确实是个歪才,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