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惊动吗?这怎么回事儿啊?”
“不知道从哪来两个狂徒,到这里就拆庙啊。已然把这穷五大帝的神像给破坏了,您看!”往里一指。
老者往里一看,哎哟!这像修不好了,得重塑。
“阿弥陀佛……”这个时候,突然听到一声佛号,由打后面分人群走过来一老和尚。
这老和尚年岁也太大了,胡子眉毛全白了,走得慢点,后赶,终于赶到了。来到老者身旁,往大殿里一看,“阿弥陀佛……”老和尚把眼睛闭上了,“哎呀,罪过!罪过呀!这是何人所为呀?”
齐国远一听:“我们俩干的,怎么着?这庙不是你们建的吗?”
“是我们建的,两位施主因何到此拆庙啊?”
您看这老和尚,人家毕竟道德高深,有修养。就算齐国远、李如珪把庙弄成这样了,人家得先问问原因。
按说齐国远你就得告诉告诉人家啊——为什么啊?这么来这么去……你得说说你的道理呀。这齐国远、李如珪有名的孬包将、坏事包啊,要么王伯当、谢映登那么不放心他们俩。他们俩是真找事儿啊。
一听,“什么?为什么拆庙?该拆!你的庙对不起我哥哥,你防我哥哥!你这秃驴是谁?你是不是这庙里的当家的?”您看,出口不逊!
中间的老者就是一皱眉呀。可是人家这和尚仍然没生气。确实,人家的修行到了。
“阿弥陀佛!老衲正是这座寺院的当家人,法号五空。”
“啊……这下我们找准人了,你就是这个和尚庙的大和尚,这个穷五大帝庙也是你建的?”
“正是老衲奉了太原侯之命,在此修建的穷五大帝庙。”
“啊——呸!你别拿他妈什么太原侯来压爷爷,我不怕!别说太原侯了,就是王爷到这里,我们也得拆庙!”
他一说这话,那个老者生气了,“啊——呔!好大胆的狂徒啊!谁给你们撑的腰啊?谁叫你们这么大胆子,敢在佛门净地撒野呀?!”
齐国远一看,“老头,你是什么人呢?关你什么事啊?我俩跟这和尚说话呢。我俩要拆庙,这和尚是当事人,碍你什么事了?一边待着去!”
呦呵!老者一听,这太厉害了,这里就是长安郊区啊,没想到这里居然有这么不讲道理之人。
“哼!问我是谁呀?我告诉你,我就是你刚才所说的王爷!你不是说王爷到这里也管不了你们吗?我今天非得要管管你们!来啊!把这两个狂徒给我拿下!”
“哗……”老头身后站着不少人,这些人早气坏了,“哪来的两个疯子呀?跟他废什么话呀!抓起来!”“呜……”刚往上一拥。
就听后面有人喊:“啊,住手,住手……”
“噔噔噔……”由打庙门那边的又跑来两人。
“嗯?”老头、方丈连同刚才那公子哥都转身向后看。这些人当时也没往前冲,也都站住了,都扭头看。
就见打寺庙外头,“噔噔噔……”飞奔而来两个人,哎哟,跑得是气喘吁吁呀。
齐国远、李如珪个子高,跳着脚尖一看,“哎哎哎……来的正好!咱们来帮手了!嘿,刚才还真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今天在这里要吃亏呢!哎,就这两位到了,咱俩没得亏吃了!快来!快来!帮我们忙啊!这些人欺负咱哥哥呀……”
谁来了?王伯当、谢映登!
说:“两个人怎么来那么巧呢?”这两个人本来吃完了饭,就着阴凉地儿在那里打了个盹儿。一盹儿醒来,这么一找,“哎,齐国远、李如珪呢?”
秦琼告诉他们:“这俩兄弟说去遛一遛,消化消化食儿……”
“啊?哎哟!我说叔宝哥哥,您不该放他俩走啊。”
“怎么了?”
“哎哟,这俩人,您这一路之上还看不出来吗?两个坏事包啊!到哪里不捅点篓子,就不是他们俩!”
“哎呀……”秦琼说:“你们俩呀,我也看了,对这两位兄弟管得也太严了。毕竟都是成年人了,有的时候你们俩说话也得注意点,得给人家留点面子。怎么就天天地捅事儿了,怎么就天天的惹事儿了?不能这么说人家。”
“哎呀,叔宝哥哥,您呐,宅心仁厚,您是个君子,看谁都是好人。我告诉您,就这两位,您一眼看不到,他们就能够把天捅个窟窿。等到那个时候,咱给他擦屁股都擦不完呢!哥哥,得了,您在这等着,守护着这些车辆。我们俩上去找找去啊,您,您等着……”
说着话,这两个人急急忙忙地告别秦琼就往山上找。来到山顶,发现这座寺庙,离多远就听见里面乱成一片了。您想啊,这山上多静啊?两个人这才循声赶到,一看,心说:“这下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