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太美了,表情太妩媚了,只是一瞬间,陈子州就看得傻眼了。
很明显,舒曼茵此时已是药力发作,整个人在哪里扭动。
“帅哥,求求你,帮帮我,啊,我受不了了,”那一声声的炽热呼唤,就火苗一样窜入陈子州耳里心里。
犹豫着,听滕子峰所言,这个全是最年轻的女富豪,可是某个市领导的情人,搞不好会出事的。
就在这犹豫的时候,后面就有车子一个劲地鸣喇叭,很尖锐,陈子州才发现自己情急之下,把车子停在广场路边,挡住了进广场的路,外面人来人往的,要是在这里被人发现自己在车里和这女人如此场景,那就是明天的爆炸性大新闻了。
先把车子停到人迹稀少的地方再说,陈子州就快速把车开向了那条郊外的滨江路,开着车,可心神不定,因为舒曼茵已经从后面玉手伸了过来。
“我好渴,好难受,帅哥,你别走好不好,”舒曼茵那娇甜又风媚的声音一直响着,玉手滑溜溜地就伸到了陈子州。
就这样被挑起了那股巨大的情。不管了,救人要紧,陈子州把车停在了一排茂密的法国梧桐树下。
停了车,转身弯腰到后座,飞快地放平那座位,抱着女人就躺了上去。
许久许久,两人都不知道是梅开几度,反正是大大的舒爽之后,完全没有了一点儿力气,才终于停下了,四肢瘫软在一起。
身体无比强悍的陈子州都感觉有点累了,那舒曼茵满足地看了一眼陈子州,就沉沉睡了过去。
陈子州从车子后面找了一条薄毯给她盖上,自己就盘腿运行起那拈花神功来,真气沿着经脉快速运行三十六周天之后,体力精力就恢复如初。
有这拈花神功真好啊,陈子州就感叹着,这时的醉意完全没有了,扭头看着那睡着的女人,眼睛里面就透着一股欣喜,太美的女人啊。
这时,陈子州才细细看着这女人,突然发现她竟然非常美,比起自己看到过的任何女人都美,虽然已是少妇的样子,但全身上下完全就是黄修竹一般的美腿,无一不美。
陈子州就在那里欣赏着,赞叹了好一会,才穿上自己的衣服,想走吧,可不能上了别人穿了裤子就不认人,还是等她醒来再说吧,何况这事不论对错,都已经发生了,也许她要生气,让着她一点就好了。
这时,手机响了,滕子峰的电话:“大哥,你怎么不招呼一声就跑了,打你电话也不接,我和洪总都急了。”
“没事,我遇到一个熟人,非要拉着我去他家里,电话也没听到,抱歉了,明天再见吧,”陈子州只好圆个慌。
挂了电话,看着舒曼茵那睡得死沉沉的样子,陈子州估计她一时半会也醒不了,至少得五六个小时,自己便坐在驾驶位上,靠着睡了。
大概天空鱼肚白的时候,陈子州感觉到舒曼茵醒了,睁开眼回头一看,果然,在昏暗的灯光里,舒曼茵满是惊讶地看着陈子州。
短暂的惊讶之后,舒曼茵快速地揭开毯子一看,自己浑身赤落,立刻脸色微变,眉毛就拧在了一起。
陈子州以为她马上要爆发了,就一脸抱歉似地等着。
可舒曼茵并没有发怒,而是闭上眼,平息了一下心情,静静地回想了一下,才轻轻问道:“我们真的做那个了?”
“对不起,舒总,我冒昧了,”陈子州忙道,正要解释。
舒曼茵玉手做了一个摆动的手势,叹了一口气道:“别说了,不是你的错,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舒总曾经在冯总的花店买过一盆复色红荷的兰花吧,我就是那个送花的,我叫陈子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