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隐都为自己叫委屈。
“属下知错,暗器来势太快,属下来不及抽刀,恐伤了主子,只能以手接之。”
“属下鲁莽,属下知错,请主子责罚。”
沈隐委屈,他成功保护主子安危,不被赏还要受罚。
听了这一番解释,楚殁离总算脸色好了一点,一双墨瞳静静的将沈隐受伤的左手看了半晌,随后,从腰间摸出一个药瓶扔到沈隐怀里。
沈隐连忙伸手接过,拿起一看不得了,是上次太子府府医说的那个最低价值五十金的顶级金创药,沈隐看清以后,连忙紧紧握住。
这副财迷样子落在楚殁离眼里,又让他脸色好了几分。
“上好药后,去刑牢找沈风,自领二十鞭子。”
话落,沈隐:……
不是,他有病啊,刚才还担心他受伤,逼逼叨逼逼叨半天,现在又要罚他?
果然,太子殿下的心,犹如四川川剧,一会儿变一个脸,一会儿变一个脸,气都不用喘的。
正这么想着,沈隐就看到那有病的太子殿下将自己从头到尾打量一遍后,叹气摇头。
沈隐:……
你罚我就罚我,叹气摇头是什么意思啊,说我不行?
刚这么想,有病太子的低沉嗓音就响起了:“你之前受的伤还没好全,鞭刑免了。”
沈隐:……
好吧,我确实不行。
“那就罚你禁食两天,不许喝水吃饭。违令者,杖毙分尸喂狗。”
说完这话的太子殿下,唇角带着一抹充满恶意的笑:“你听清楚了吗?”
沈隐:……
妈蛋,有病。
“是,属下遵命。”
沈隐无奈,他也不想这么怂,实在是他想起上一任太子殿下身边的那个贴身侍卫的下场了。
不是杖毙,是枭首,末了分尸,喂给城外的野狗吃。
他没有亲自参加这个刑罚,但他亲眼见过一个他不认识的黑衣人从太子府提了一筐的东西出了城门。
那人,沈隐没见过,应该是太子殿下另一个势力的人,但那筐东西他可看的明白,连身上的衣服都没有脱,直接就这么分了。
隔着老远,沈隐也能闻到浓重的血腥气。
所以,不是他怂,是太子殿下太过变态,他不能不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