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要是让人看见阁下这一面,分分钟能上全国新闻!宁蘅深吸一口气。考虑到这男人向来是不达目的便不罢休。她硬着头皮忽视来往的人群,踮起脚,小手捧着男人的脸庞,在男人的脸颊上,飞快的亲了一下。傅瑾州勾唇,神情满意:“想我的话,就打电话给我。”“好的哦。”傅瑾州又接着叮嘱道:“如果宁家人为难你,就给老公告状,老公帮你收拾他们。”看来他知道昨天她去宁家的事了。宁蘅点头:“嗯。”“那……我先回去了?”小姑娘眼睛湿漉漉说:“一路平安。”“嗯。”傅瑾州点头。宁蘅转过身,往机场外走,边走边打了个哈欠。傅瑾州就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这大厅里来来往往形形色色这样多的人,他却好像眼底眉梢只能看得见她一个。他曾出访过那么多次,唯这一次,太多牵挂。思念,不舍,波涛汹涌,铺天盖地。元卿看着这一幕,摸了摸鼻子,心想这只是跟小夫人分开一周,阁下这副生离死别表情究竟是闹哪样?良久。直到她纤瘦娇小的背影终于在拐角里慢慢消失。元卿轻咳:“阁下,您的私人专机已经准备好了。”傅瑾州终于回神,墨息淡淡,‘嗯’了一声。随后男人离开机场,坐上专车,前往私人飞机停泊处。宁蘅回到银河湾,补了个回笼觉。将近八点半起身,再次吃了颗药,前往苏氏。苏嫣眯眼看着她眼底的黑眼圈,似笑非笑:“昨晚又被榨干了?”“……”宁蘅懒懒的找张椅子坐下,喝了杯醒脑茶。“啧,你那极品老公果然生猛!你可真性福!”苏嫣好奇的问:“你悄悄告诉我,他跟沈慕白比怎么样?是不是比沈慕白强?”“……”宁蘅现在听不得这句话。那晚她说了这话后,之后傅瑾州便让她活了又死,死了又活。她又在心底庆幸,傅瑾州要出差离开一周。这一周,她应该能睡个安稳觉了。苏嫣见她这模样,忽然语出惊人道:“要不要我给你讲解几个省力还舒服的姿势?”宁蘅:“……你很有经验?”“没吃过猪肉,那肯定见过猪跑嘛。”苏嫣淫笑:“我手机里有100多部小电影,要不要发给你学习一下?”“……不用。”宁蘅坚决谴责这种东西,“你自己留着吧。”她岔开话题:“你叫我过来,有什么事?”苏嫣想起正事,于是将一份e-ail发送给她的手机上:“这回珠宝招商大赛,要和很多家珠宝公司竞争,沈氏肯定也会派宁萱参加。阿蘅,我们公司由你参加,你就随随便便准备一下。把她的脸往地上摩擦!”宁蘅了然,开始翻阅文件上的招商要求。要求不难。她正在脑子里思考灵感。这时候,手机铃声响了一下——行也思君,坐也思君她点开。是傅瑾州发来了一条短信。短信一个字也没有,唯有一张飞机车窗的视角下,天空和云层的照片。太阳快要出来了。浅蓝色的天幕里,金红色从雪白的云层爬出来,云层被光芒冲散,透彻而绮丽的红色霞光布满半个天。宁蘅想了想,回:【很美】另一边。距离地面一万多米的飞机中——傅瑾州盯着手机上那两个字看了很久,才放下手机,捏了捏眉心,阖上狭长冷锐的眸。旁边。小助理小声问元卿:“阁下这是怎么了?魂不守舍的。”元卿想到刚才阁下手机上发出去的那张照片,沉吟了几秒:“阁下……应当是想夫人了。”遥远的神秘国度里,有一句古诗。【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可我们不是才刚离开不到几个小时嘛。”小助理不明白。元卿说:“你们这种没结过婚的不懂。”“…那说的好像您结了婚似的。”“……”元卿瞪他一眼。小助理没敢再吱声。元卿又抿了抿唇,目光掠过傅瑾州的方向,想着阁下这回出访来来回回的异常。他不由感慨:夫人,真是阁下的心尖尖。可是他作为阁下的秘书长,作为陪伴在他身边最长最久的人,竟都不知道,阁下是何时认识夫人的?又是何时爱上夫人的?他们中间,究竟发生过怎样的故事?他很好奇。……这边。宁蘅回完消息,便埋头继续思考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