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帕加尼上。傅瑾州听到那声‘老公’,就如同蛰伏着的怒气腾腾的野兽瞬间就被顺了毛,让他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熨帖不已。他等女孩一上车直接就将她抱坐到腿上,“阿蘅刚刚叫了什么,再叫一遍。”“……”老男人。不要脸。宁蘅想挣脱他,但是傅瑾州将她抱的紧紧的,轻咬了下她的耳珠,喉间溢出低低的笑:“嗯?叫一声,老公把心都掏给你。”宁蘅耳根红了红。元卿在前面听着,要不是阁下的声音低沉,相貌出众,不然真像是那个拐骗无知小姑娘的油腻大叔。宁蘅轻咬下唇,知道他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子,于是双手撑着他的胸膛,慢慢攀附他的肩膀,在他耳边,小声、用只能两个人听见的声音——念出了那两个字。那一瞬间,傅瑾州觉得头皮发麻。诚如别人所言。这两个字对已婚男性的杀伤性实在太大了。他只觉得她只要叫这两个字,他连命都可以给她。他墨色的瞳仁浓郁微深,低头就想攫住她嘴唇。宁蘅吓得立马小手捂住他的薄唇。微凉的触感在掌心。宁蘅小心脏怦怦的跳。男人顿了一下,然后拿开她的小手,又想低头,小姑娘又伸出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唇。“……”傅瑾州蹙眉:“怎么了?”不太高兴,欲求不满的语气。宁蘅抿了抿唇,有点害怕傅瑾州会生气,结结巴巴,磕磕盼盼的找补道:“现在……是在车上……还有……有,有别人在。”话落。前方元卿非常自觉的升起一道厚厚的挡板,前方后方空间彻底被格挡。宁蘅:“……”“现在可以了。”傅瑾州拿下她的另一只手,大手握住她的脖颈,往下压过来,然后……然后。然后宁蘅又躲开了。男人的动作倏地停滞住。毕竟前面还有个大活人,宁蘅的心里防线,实在不能忍受自己当着别人面表演亲吻,再说他每次都亲的那么狠,一定会发出声音。两个人贴的很近,近到她能看到他长长的睫毛,看到他漆黑瞳仁底下的自己。那双眸子泛着丝丝的寒意,整个车厢内气压都降低了。完了。傅瑾州生气了。眼镜蛇生气了。那代表着……后果很严重。女孩儿紧张的攥紧他胸前的衣襟,小手微微冒汗,男人的眸子充满警告与威慑的锁住她,压迫性很强,沉沉注视着她。宁蘅没了办法。顶着男人割喉般的目光,她只好轻轻把头朝前送了一点点,表示她这下不躲了,可男人显然不是个好哄的,脸色还是很冷,动都没动。宁蘅咬了咬下唇。她掐着指尖,再次委委屈屈的朝男人的方向凑近了一点点……有个人瞒着全世界,偷偷的深爱了你很多很多年凑到很近很近了,男人目光好像终于缓和了一点。在她看不见的角度。傅瑾州几不可察的勾起了唇,那抹笑意坏的彻头彻尾。随后,他一只大手握住她的后颈,指腹穿插过她柔软的发,逼死她所有后路。他也知道小姑娘脸皮薄,于是刚开始只是轻轻磨了磨。后来还是觉得……嗯。不够尽兴。柏拉图式亲吻不适合他。于是直接捏开她的下颌,含吻深入。……也不知道傅瑾州是赌气,还是幼稚。他还真的吩咐元卿将她带去了韩系饭馆。后来坐在饭馆的桌子上,宁蘅颦着眉,拿着菜单点菜。其实她并不熟悉韩系的菜,只能看着菜名判断这个菜或许会好吃。点完了。她小心翼翼地看向对面沉默了许久不辩息怒的男人:“那个,眼镜蛇……”话音刚落,傅瑾州倏地一挑眉,看向她。宁蘅:“…………”完蛋。说漏嘴了。小姑娘心尖一颤,在凝滞着的诡异的空气中,连忙慌乱无措的开口:“呃……我……不是……那个……”啊!!!怎么解释……宁蘅头低的很低。男人的目光沉沉的落在她的发顶。低沉启唇:“哪个?”宁蘅顿了一下,颤颤巍巍小声问说:“你……你,你刚才……是吃醋了么?”男人墨色的眸剔她一眼:“……眼镜蛇没有吃醋。”宁蘅:“……”“眼镜蛇怎么会吃醋?”男人慢条斯理地端起桌上的酒杯品了一口,语调沉稳慵懒,不疾不缓:“眼镜蛇只喜欢吃肉,不吃醋。”“……”顿了下。傅瑾州重新抬眼,轻飘飘看向她,补充说:“而且,眼镜蛇并不可怕,生气的眼镜蛇也很好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