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罢,那你可知去哪寻尤氏?”
“关于尤氏的记载很少,治镜阁中唯有一本本朝刊刻的书籍上提到过,上称其为‘岭南人,世业医,代传秘术,可医绝症,元末绝世,行方不明。’”只凭这些,还不能断定此尤氏即彼尤氏。
“岭南人……”江离略一思索问道,“那本记录催命草的古籍成书于何时?”
“是本宋时旧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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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两者所指是同一世家,那这个尤氏,宋朝时在漠北,之后出没于岭南,然后在元末时不知为何销声匿迹。会不会,其实是他又回到了漠北?”
何忧道:“巧的就是此处,在那段账册密文中,也出现了‘漠北尤’三字。”
江离想了想道:“密文所载之事,至早在正德年间,距今应不远,那便说得通了。所谓绝世,若即是去了漠北,那么账册中这个‘漠北尤’,与古籍中的神医尤氏就大有可能是同一个!尤氏如今多半仍在彼处。只是漠北辽阔,若没有其它线索,直如海底捞针。关于‘漠北尤’,账册中可还提到甚么?”
“没了,只有这三个字。要说还有甚么值得留意的,便是在后文不远处出现的一个名字,你多半听过。
“甚么名字?”
“霜海楼。”
“十字街头霜海楼”的大名,自然是无人不晓的。它本名丰成楼,原是沧州城首屈一指的酒楼。嘉靖年间,丰成楼以一道贡品‘飞鸾脍’令圣心大悦,世宗皇帝御笔亲赐名“霜海楼”,便是如今那赫赫金匾上三字的由来。如今那霜海楼高耸参天的楼檐下仍挂着一支御赐金铃,每有微风,金铃摇曳发出悦耳之声,总引得远近游人驻足仰望,久之成了沧州城东一道独特的风景。
江离喜道:“我常听说那霜海楼的东家非寻常之辈,上至宗室公卿下到游侠逸士皆喜与之交游,他与尤氏相识,全然不足为奇。茶肆酒楼是消息灵通之地,世氏既在密文中提到了霜海楼,必要去那里打探打探才是!”一转念又道,“可我记得你之前说此行要往河南,而非沧州啊?”
“去霜海楼之前,我得先往许州一趟。”
“许州……哪里?”
“一座名为天宝宫的道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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