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娥笑了笑,然而眼眶中清澈的泪水却出卖了她,钟戏生伸手把滚滚而下的泪珠擦掉,同时又暗自下定决心,要尽快提升修为,让自己爱的人不再受到任何伤害。
“没事就好,娘和我说的话你都听到了?”钟戏生弯下身子盯着她道。
宁娥也被他这模样给憋得满脸通红,一时间“噗嗤”一声没忍住笑了出来。
“走起!跟大哥到演武场去吧,不许哭了,再哭我可就一个人走了。”钟戏生嘟了嘟嘴佯装生气的道。
宁娥随即白了他一眼连忙挽住其手臂,两人才往演武场走去。
今天的钟府格外的热闹,钟府的下人更是早早的起来把屋里屋外打扫干净,准备迎接今天到钟府观看家主选举这场比试。
以钟老爷子镇远大将军之名此次前来的宾客可谓滔滔不绝,不说慕名前来的各郡富商和武者,就说各郡的名门望族,政客官员也不再少数,再加上老爷子的旧部,钟府已经是人山人海,热闹非凡。
钟戏生也从别人口中得知自己的这个名义上的爷爷生平事迹,钟老爷子名叫:钟澜风。名字听起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个文弱书生呢。
不说别的就拿其治军之道来说,随着晋水**队的迅速壮大,钟老爷子极力要求军队具有铁的纪律和高度机动的能力,把“严明军纪”上升到了“军魂”的高度。
钟澜风着重培养军官的忠诚服从精神和军人的荣誉感,并通过他们和严厉的军法来控制整个军队。对士兵的训练更是异常严格,皮鞭加棍棒的野蛮军法充斥整个军队,然而这种看似简单粗暴的方法却是最有效的,当然了,这必须建立在士兵的忠诚服从精神和军人的荣誉感极强的基础上,要不然只会适得其反。
要说让世人敬畏的却是他训练出来的玄铁重甲军团。这支玄铁重甲军团能保持整齐的队形长距离奔驰,并在冲锋后迅速重新编队,这比一般的军队还要快的多,你想啊,这穿上重甲,不管是战术牵制还是战斗力防御力都比别人强,就拿速度奇快的轻甲营速度都没人家穿重甲的快,你让别人还怎么打?所以当时钟澜风率领的军队很快成为晋水国效率最高的军队。
后来史官都这样评价说:钟澜风的军队是当时最好的,而其训练出来的玄铁重甲军团更是让周边敌国闻风丧胆,不战而败。当时周边的很多国家都想要效仿它,甚至于把他的治军之道写进军法里,不过除了钟澜风再也没有谁能在训练出这样铁血战队。
“钟少爷”钟戏生一听声音便停了下来,不过叫的不是他,而是钟龙。
话说当晚管夫人母子去到打斗的地方,除了见到一具无头尸体外别的什么也没发现,所以她们也就理所当然的把这无头尸体当成了钟戏生,毕竟喋血可是连先武天镜的强者都有,这要杀掉钟戏生还不和捏死一只蚂蚁那般简单?
打死她们也不相信钟戏生能逃过一劫,做贼心虚的管夫人为了摆脱嫌疑母子两人这几日都很少出门,直到今日举行家主选举比试这才高高兴兴的前去演武场,这家主之位还不手到擒来?
远处的钟龙发现有人看着自己,抬起鼻孔一副小爷是家主的模样迎着对方的目光望去,这一看让他惊讶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只见一个女子挽着一青年的手臂,明眸皓齿,肤如凝脂,一袭雪白长裙更显秀丽端庄。真美啊!虽然他见过的女子不少,不过除了姜家的千金小姐外,他还真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子,而女子旁边的钟戏生直接被他无视掉了。
“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这是他看到两人后的第一感觉。“这绝美的女子身边之人怎么这么眼熟啊?钟戏生不是死了吗?”
宁娥见有人**裸的盯着自己看,厌恶的看了眼对方便挽着钟戏生往前走去,刚走到钟龙身边时钟戏生顿了顿,一脸邪气看着他,脸上还露出很纯很天真的笑容。
钟龙瞪大了双眼仿佛见到厉鬼一般,这个被自己无视掉的人竟然是自己噩梦的根源——钟戏生。他在想喋血的人那天晚上不是已经杀了钟戏生了吗?如果不是,那无头尸身又是谁的?他竟然没死!这个惊天的信息在其脑海中炸响,久久不散。
其实那晚钟戏生收拾完战利品回去后,就再也没有出过他那院子,而那院落本来就没有什么下人,自然没有人看见钟戏生。谁曾想到这货没死,死的却是喋血杀手组的人,所以才会发生刚才的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