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锦安瞬时来了精神,饭也不吃了,期待的眼神藏都藏不住。
韩承一眼就瞧穿了她的心思,不疾不徐地开口:“安安,可是想让她进来?”
“当然……”韩锦安看着眼前的大哥,明明笑着,她却感到森森寒意,到了嘴边的话,转了个弯,“当然不想。”
韩承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根戒尺,在手心一敲。
“啪……”
韩锦安不用看,听声就知道是老朋友,正是经常打她的那把,顿时头皮一紧。
应激反应!!
这是挨了多少打啊?
还有,谁家好人随身带戒尺啊?专业的教书先生也不会如此敬业吧?
“是吗?”韩承身子后仰,侧靠在椅背上,整个人放松而又惬意。
韩锦安却紧张不已,“是。”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
看着眼前一脸无辜的人儿,韩承似笑非笑地“哦”了一声,“那是哥哥误会了。”
话是这么说,可韩锦安已在心中直译:哥的眼睛就是尺!
韩锦安点头如捣蒜,“嗯,误会误会。”
原本想吃瓜看热闹的心,散的干干净净。
这大哥的热闹可不是好看的。
韩承忽地沉下脸来,对着门外的李泰冷声道:“告诉曾县令,若再有人打扰本将养伤,本将不介意这中山县再做一场法事。”
话音刚落,就听到外面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越行越远。
这大哥活该孤独终老。
刚刚她闻到了浓郁的女人香,不知那曾小姐是作何打扮,她还想见识一下呢,毕竟那么跌宕起伏的景色在这没有胸衣的年代,太罕见了。
胡蝶见了都得自惭形秽。
哎,可惜了!
不管韩锦安心中怎么吐槽,面上不敢露半分,始终浅笑晏晏的模样。
韩承轻嗤一声,“明日去登州。”直接下了命令。
“可慧觉……”
韩承打断她的话,不容分说地道,“这些不用你管,你只需要好好听话,养好身子即可。”
于是,两人就这么有商有量的定好了行程。
翌日一早,曾县令带领着一众属官,目送韩承一行人离开。
现已是夏日,车里有些闷热,韩锦安伸手想去掀车帘,就被一个戒尺拍到手背。
“疼……”
随身携带武器就算了,怎么还随意伤人呢?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人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