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承很“义气”的没有供出韩锦安,自己生生挨了韩老夫人数十棍。
等韩老夫人的气消了,又去了韩戎的院子。
“砰!”
韩承脚刚迈进去,韩戎就黑着脸,拿起手边的茶壶就砸了过去。
韩戎反应敏捷,快速侧头险险的躲过了这一次。
接着就是“嗖”的一声,茶杯又砸了过来。
韩承快速侧向另一边躲避,堪堪躲过,但耳边茶杯破空的声音,让他心有余悸,这要是砸到脸上,他还不得破相,到时就不是最帅了,安安会嫌弃她的。
“老头,可以了。”
他那不满的样子,让韩戎狠狠瞪了他一眼,“没出息。”
“您老倒是有出息……”韩承扯了扯衣领,露出喉结上那个并不明显的牙痕,悠哉游哉地说:“还不是连个媳妇都娶不上。”
“信不信今天老子就能让皇上取消婚约。”
韩戎黑着脸看着他,韩承一抖,很没有骨气的改口,“爹,儿子错了,请爹惩罚。”说完就直直地跪在地上,没有一点惜力。
韩戎拿起一本书,丢了过去,韩承这次没敢躲,书正好砸在他的头上,额头立马红了一片。
韩戎冷着脸,“我就是这么教你的吗?乘人之危,不择手段,贪恋美色。”
韩承不敢解释,跪好听训。
“不出意外,明日你们的婚期就会定下来,这就意味着明日安安就要去镇国公府认祖归宗,若她有什么不妥……”韩戎冷厉地看着他,“你觉得镇国公府会同意把她嫁给一个放浪形骸,无规无矩的卑鄙小人。”
韩承嘴角一抽,有必要骂这么狠吗?
“儿子没有!”
他没做过分的事,只是亲了亲而已,自己的媳妇亲两口不行吗?
他这不满的样子,又成功把韩戎惹毛,拎起另一个茶壶,杀向他。
“哎,爹,你冷静啊。”
看着高高举起的茶壶,韩承举起双手求饶,“爹我真的没做什么,也不会做什么,君子之道我还是懂的。”哪还有冷面阎罗的半分模样。
“君子之道?”韩戎仿若听到了一个笑话,“老子都不是君子,也教不出君子。”
韩承:您老倒是有自知之明。
“不是君子但也绝不是下三滥,敢欺负老子的女儿,老子不打死你,是看在你喊我爹的份上。”
说着茶壶从韩承的耳边飞过,又是“砰!”的一声,瓷片飞溅。
韩承只觉的耳下猛地刺痛,心下一紧,老头这是真的生气了,好在留了情,没伤到脸。
韩戎却是越想越气,不停地在屋内踱步。
拥有安安这么好的女儿,他做梦都没敢梦到过,许愿都不敢这么许,就怕佛祖说他痴心妄想。
现在虽是夏日,但雷雨天也多,他数十年的征战,身上大伤小伤无数,每到阴雨天就酸胀隐痛,难忍的很,尤其是关节处。
虽军医、御医轮番诊治,各种药不知用了多少,效果不甚理想。
可安安这些时日给他弄那个艾灸盒,小小一个绑在关节处,与关节很是契合,也不耽误事,每日都熏一熏,还有膏药,比别的膏药轻薄也粘的牢,这些时日下来,效果明显,也不再怕阴雨天。
还每日都来给他请安,眉眼弯弯地喊着“爹爹”,他心里别提多熨帖了。
可这小子却把他还没稀罕够的女儿用阴谋诡计给骗走了,爹爹和公爹一字之差,区别很大!
韩承显然也是知道他的别扭,“至少安安以后还在咱们家,若不那样做,安安就真成镇国公府的了。”
“放屁,若你不动手脚,镇国公如何查的出来?没有证据,谁也抢不走本侯的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