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
三皇子咬牙,脸黑如墨。
韩锦安忙摆手:“不要误会,我是在笑那胡蝶,瘌蛤蟆想吃天鹅肉。”
三皇子身体后倚,靠在椅背上,皮笑肉不笑的问:“哦,你是说本皇子是天鹅?”
“当然!”韩锦安笑的真诚,“美丽的白天鹅。”
天鹅,为鸭科中个体最大的类群,求偶的行为丰富。
三皇子脸色稍缓,阴阳怪气地说:“你这看人的眼光还真是时好时坏啊。”
天鹅,一夫一妻制,相伴终生。
这意有所指的话让韩承眼中厉色一闪,韩锦安慌得一批,哎,大哥不要啊,人家好歹是皇子啊。
怕他多心,拉了拉他的袖子,韩承朝她微微低头,韩锦安抬首与他附耳低语,不知说了什么,韩承嘴角勾了勾,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摸了摸她的头,宠溺道:“淘气。”
“哎吆。”顺康公主搓着手臂:“当着大家的面能不能收敛些。”说什么悄悄话,不懂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吗?
说完又不可思议地看着韩承,这人还是韩承吗?
韩承的笑让三皇子内心起了嘀咕,难道韩锦安说的天鹅不是他理解的那样。
见到韩承宠溺韩锦安,长公主与镇国公心中五味杂陈,但又觉得安心,至少他们以后不用担心她会受气,他们就可以把更多的心思用在嘉敏身上,嘉敏就不用多心多疑,小心翼翼。
韩锦安不理他们的反应,问顺康:“后来呢?”
“哦。”顺康愣了愣才反应过来,继续说:“她死死纠缠,行为愈发疯癫,胡夫人追了出来,象征性的拦了拦,看那样子是想赖上三皇兄,三皇兄忍无可忍,刚吩咐人动手,那胡玢就出现了。”
“他以强硬的方式,让人把胡蝶母女拉走,并向三皇兄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三皇子面前。”
嘉敏蹙了蹙眉:"你们怎么确定他是胡家嫡长子的?”
顺康:“他自己说的啊。”她眨了眨眼,眼底泛着清澈的愚蠢。
大皇子这才开口:“看他的穿着打扮与行为举止,不似凡夫俗子,反而像军中之人。”说完看向与镇国公说着话的韩戎。
韩戎略一思索:“我军中并无叫胡玢的将士。”说完还求证似的看向韩承,韩承也点了点头,“确实没有。”
所以皇子与公主就认同了他的身份,任由他带走了胡蝶母女,这样一来胡家想不认他都难。
显然此时大皇子他们才意识到这个问题,
顺康咋舌:“以胡家的身份地位,没必要冒充他家的子孙吧?”
“还有慧嫔娘娘呢。”韩锦安接茬,“她还能不认识自己的弟弟。”
顺康:“那倒是。”
韩锦安最关心的是:“那胡夫人与胡蝶的反应呢?”
“能怎么样?”顺康撇嘴,“跟见了鬼一样呗。”
经过了侯水灵与胡蝶的连番打击,三皇子已经开始怀疑人生了,他甚至觉得自己身上还有什么蛊啊毒啊的,不然怎么老是招惹这些东西。
他抬眸看了看韩锦安,心道这韩锦安也是个不正常的,自己怎么没招惹到她啊?明明自己穿了她喜欢的白色。
见他这般哀怨,韩锦安好心劝解:“优秀的人,总能吸引人,三皇子不要妄自菲薄,胡蝶那种人,心理有病,你看她一眼,她可能把你们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韩锦安嘴里这般说着,心中不断吐槽,没事献什么殷勤,充什么绅士?
穿着一身白,却骚的五颜六色。
随即又跟他们解释了什么是钟情妄想症。
钟情妄想,主要表现为自认为有异性喜欢自己,即使对方反复澄清、解释,亦无法改变患者的想法,并且往往会歪曲的认为对方很多拒绝自己的言行其实是对自己的考验,考验自己对爱情是否忠诚,并仍纠缠对方不已。
简单来说就是:想太多。
“我看她是想太美!”顺康愤愤地说:“她就一种病,攀附权贵,无耻之尤,下作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