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贪心,也不怕撑破肚皮。
只是争宠就争宠,公平竞争,各凭本事也就罢了,如此明目张胆的害人性命,还有没有天理了?
韩锦安站在最前面,恰好看到了安王妃眼角滑落一滴泪,不由地心疼。
转身只见安王还在拧眉定定地看着萧远,顿时怒上心头,现在才发现儿子的变化,是不是有点晚了?
韩锦安冷声问梅侧妃:“你刚才说是你请的大夫,一直以来也是你在照顾舅母?”
“不错,妾身一直恪守本分,日日前来伺候姐姐梳洗用膳,且姐姐身体不好,王府中聩多数都是妾身在打理。”
说着还朝安王抛了个媚眼,似邀功似委屈。
安王的眼神却一直落在萧远身上。
哼,日日来,是来伺候还是来添堵的,那就不好说了。
“既如此,来人啊,把这个女人绑了。”韩锦安忽地厉声一喝,“关进柴房,等着给舅母陪葬。”
这话让在场的人都是一惊,这是何意啊?
那女子更是惊叫一声:“你凭什么绑我?”
“凭你身为奴才,掌管王府中聩,却对王妃不上心,伺候不周,导致王妃玉体违和,王府完全有理由怀疑这一切都是你的阴谋,你说你该不该抓,该不该杀啊?”
“没有,你污蔑我,而且我不是妾室,我是侧妃,王爷,您替妾身说句话啊?”
梅侧妃起身就要朝安王扑去,萧远一个侧身挡在她的前面,她才看清了萧远眼中的杀气。
这个纨绔想杀她!
她真切的感受到了杀意,忍不住颤抖起来,身子又缩到了床边。
“小舅舅,真的吗?她说她是侧妃?”
那讥诮之意,溢于言表,安王的脸更黑了,下意识地看了眼萧远,良久才"嗯"了声。
“呀,你是侧妃啊,恕我眼拙,真没看出来。”
韩锦安捂着嘴巴,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谁家的侧妃跟她这般骚浪贱,专弄这些下三滥的手段。
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安王一眼,“小舅舅好福气啊,不光有舅母这么端庄大方的正妻,还有这么娇滴滴的侧妃,当真是齐人之福。”
那审视的目光,让安王面带愧色,无地自容。
现在知道愧疚了,早干嘛去了?
韩锦安也不想说的这么难听,可她快拉不住萧远了,他抖得厉害,她怕他忍不住,上去砍了那女人。
她说的难听些,只当是帮他出气,他也许能消消气,不那么冲动。
梅侧妃却听不出好赖话,心底虽抱怨韩锦安打一个巴掌给个甜枣,却舒坦多了。
严太医见缝插针地说:“我不知侧妃娘娘请的什么大夫?也不知为什么这么简单的病都诊不出来,若是王爷不信,大可去宫中再请一位御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