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锦安露出一个标准的傻笑:“在自己家怕什么?”
又惹得老夫人一阵笑。
晚上,韩锦安去了韩承的院子,想着把心中的担心说一说。
到了屋内,发现韩承在用功,端坐着抄书。
韩锦安坐在他对面,双手托腮,笑他,“哥哥,这么用功呀,是打算弃笔从戎吗?呵呵”
韩承落下最后一笔,抬头望着她,嘴角一勾,皮笑肉不笑,“你的写完了?”
韩锦安:“……,打扰了,告辞!”
脚底抹油赶紧流!
“站住!”
刚刚迈出一步远,这下硬生生又退后两步,两人离得更近了。
韩锦安苦着脸,“先前急着去救你,还有一些没完成,回来后祖母让我安心养身子,准备及笄礼,也抽不出时间啊。”
“嗯,下不为例!”
韩锦安大喜,“谢谢哥哥高抬贵手!”
“什么事?”
头也不抬,真够高冷的。
从晚膳完这哥就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不知谁又惹到他了。
她现在有些后悔,或许不该来。
“哑巴了!”
韩锦安狗腿:“没,没有,小嘴会说着呢?”
韩承终于抬起头,看着她嫣红的嘴唇,眼中闪过一丝烦躁:“再聒噪,就给你缝上。”
韩锦安:“……”
这大哥真够公平的,能公平地攻击身边每一个人,可对她又好似偏爱些,打击的尤其深。
爱之深,责之切。挫折教育也是一种历练!
韩锦安在自我安慰中,找到了平衡,然后把担忧韩戎贪墨的事情说了一下。
韩承淡淡道:“无事,皇上知道,皇上默许的。”
韩锦安:这么好?
韩承:“因为给皇上的更多。”
为了避免南疆再生事端,南疆的国库几乎全部上缴,父亲作为统帅,那是该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