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真阿善听到动静忙先他一步开了门,他看也没看两人,目光直直盯着靠在床阑上早已睡过去的小人。
一头乌发黑压压地垂在身后,素着一张小脸,身上穿着大红中衣外罩着同色纱衣。
衣服裁剪的合宜,完美的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尤其是她那不堪一握的纤腰,好似他稍稍用力就能撞断一样。
韩承忽觉的酒意上头,浑身燥热,口干舌燥起来。
他跌跌跄跄地走到床边,也不管韩锦安有没有醒,一把把人捞进怀里,埋首在她的颈窝,蹭了蹭,嘟囔着:“安安,我回来了,你夫君回来了。”
韩锦安被惊醒,鼻尖全是酒味,微微蹙眉,“哥哥,你这是喝了多少酒啊?”
“是不是熏着安安了。”韩承清醒一瞬,匆忙松开她:“我去洗澡,洗干净,洗香香。”
不等韩锦安反应就东倒西歪地冲到净房,等净房传来水声,韩锦安这才叫阿善准备醒酒汤。
韩承快速地把自己从头到脚洗了个干净,换了早已备好的红色中衣。
出来就看到韩锦安乖乖巧巧地坐在床边等他,他心头一热,大步过去。
“哥哥把醒酒汤喝掉,不然明天会难受。”
不等他靠近,韩锦安指了指桌上的醒酒汤道。
韩承听话地喝完,还端起茶盏,咀嚼了几下茶叶,去除口中酒味。
做完一切,转而翻身上床,俯身把她压在身下,捧着她的小脸,一脸痴迷情热,“好安安,哥哥想死你了,你快点让哥哥亲亲你,好好的亲亲你。”
微凉的薄唇附在她的唇瓣之上,不断的吮吸辗转,后又轻车熟路地撬开她的贝齿,与她的香舌嬉笑追逐。
虽然他们已亲过无数遍,但今天的他却格外的热情有攻击力,难道是因为合法了?
他独有的清冽伴着淡淡的酒味,让韩锦安也逐渐迷乱,开始回应着他。
而她的回应仿若能燎原的星星之火,彻底把韩承点燃。
不知何时两人的中衣已被他扯掉。
韩锦安感受到胸前的凉意,这才猛地清醒。
“哥哥不行,你答应过我先不圆房的。”
韩承抬起头来,只见他眸子赤红,眸底欲火翻涌,薄唇紧抿呼吸粗重,脊背起伏着,胸膛一下一下地抵着韩锦安的柔软。
那厚重而强劲的心跳声,昭示着他在极力隐忍着火山爆发般的力量与冲动。
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烫的她脸颊通红,韩承那攻击性、压迫性十足的眼神,让她有些喘不上气,更不敢直视于他,只得偏过头垂眸不去看他。
她也羞也臊也难受,可她更害怕,她还太小,她不想那么早,这样对身体不好。
韩承掰过她的下巴,一字一句,咬着牙道:“小祖宗,会死人的。”
他的嗓子已被欲火烧干,干涩沙哑不成调,额头青筋暴起,显然是箭在弦上,痛苦难忍。
韩锦安有一瞬的心软,但……她干脆闭上眼,她知道此时若松了口,定会被他吃的骨头渣都不剩。
"你个狠心的小东西!"
韩承隐忍的面廓紧绷,喉结艰难地滚动两下,几乎是咬牙吐出几个字,就低头发狠地吻下去。
听到屋里韩锦安压抑难挨的嘤咛声,阿善与阿真都有些脸热,有默契地往外又走了几步。
阿真:“侯爷难道真的……老夫人叮嘱过小姐的。”
阿善相对于阿真要清醒的多,“老夫人只是叮嘱小姐,却没强硬要求侯爷,说明老夫人也没抱多大希望,若小姐都不能阻止,咱们就别找不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