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锦安心中蠢蠢欲动,她空间全套的治痘工具和药膏,她也曾跟隔壁美容店学过一段时间治痘。
毒不毒的,先给他吃上几天消炎药,抹上几天碘伏,关键是她有解毒丸。
技痒呀!
可痒归痒,这小霸王明显是来找麻烦得,她不擅长以德报怨,除非回报丰厚。
且不说威远侯府如何大费周折地清洗街面,就说说太后宫中演讲如何的精彩。
皇上以手抵额,遮掩着笑意,安王抽着嘴角,努力隐忍。
萧远一边忍着恶心,一边还原事情经过,上官鸿轩见缝插针的补充。
“皇祖母,孙儿所说句句属实,若有一句虚言,我愿让出京城第一纨绔的称号。”
众人:“……够真诚,看来情况属实。”
陈老夫人气白了脸:“我那侄儿一向懂礼,他只不过是心疼自家姐姐受到欺辱,去韩家讨公道,出出气而已,怎么就碍着世子殿下了,让你下如此狠手,我那侄儿的脸都毁了。”
萧远瞪着眼,一脸的震惊,手指点着她,看着上官鸿轩,“看看……看看……”。
看世上,怎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上官鸿轩把萧远的手拉下,以手指人太不礼貌,只当为了太后的颜面。
把萧远按在座位上,又跟陈老夫人施了一礼道:“老夫人说王公子懂礼,那他为何公然到侯府门口辱骂功勋家眷?若说去讨公道,王氏的案子三司已查明结案,皇上金言盖棺定论,王公子这番做派,可否理解为王家和陈家对皇上的决断不满。”
陈老夫人一拍桌子:“你休要胡言,我陈家王家对皇上绝无一丝怨言。”说完还觑了一眼皇上。
上官鸿轩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至于说碍了安王世子何事?看来老夫人是真的人老昏聩,威远侯父子为国杀敌,护卫国土黎民,他们的家眷自然要得到照料与尊重,这是朝廷的责任,而你们陈家却一而再再而三的针对侯府,让皇上为难,难道是想皇上与威远侯君臣离心,搅得朝堂不安。”
上官鸿轩带着浅笑,语气不紧不慢,说出的话却毫不客气,针针见血。
“小公爷慎言!”一直默不出声的陈中正,语气冷峭。
上官鸿轩对此只是笑笑,“至于说阿慎让你那侄子毁容,更是无稽之谈。”
“不错不错。”萧远接过话头,“就你侄子那脸,毁容等于整容。”
被两人一阵抢白,陈老夫人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气的说不出话来,只能瞪着自家老爷。
陈中正既气又无奈,他那个妻侄是个什么货色他是知道得,他今天来也不是为了这个。
只能闭上眼,眼不见心不烦。
太后见自己兄嫂如此,有些犹豫得又问了一遍:“那王家小子当真如此不堪?”
萧元启头点的跟拨浪鼓似得,“那厮忒不成人!”
陈老夫人怒道:“德义还是个孩子。”
萧元启了然又道:“那犊子忒不成人。”
“……”
众人的脸色扭曲得厉害,纷纷学着皇上用手抵额。
萧远又说:“明明比我还大,还孩子呢?人孩子三岁知礼,五岁成规矩,王家倒好,弱冠之年还是个会告状的奶娃子,要不要我给他请几个奶妈子啊!”
这话实在是难听。
“阿慎,不得胡言!”
太后发话了,萧远悻悻的闭嘴。
太后见自家堂嫂那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怕萧远言过其实,又特意问了上官鸿轩一遍。
上官鸿轩眉头蹙起,十分艰难的开口:“面目丑陋,性情张狂,实在可憎!”
众人:“……”文雅了许多。
张老夫人气急暴走,指着萧远与上官鸿轩跟前,“你们……欺人太甚!纵使你们是皇亲国戚,我王家也是先帝亲封的伯爵府,不是任你们欺辱的平头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