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炉厂,李智的住处。
正在熟睡中的李智突然耸了耸鼻子,然后翻了个身,却是沒有醒來。
这时,楼梯口出现了一个全身包裹在黑衣中的人影。在紧身衣的包裹下,这人的妖娆身材完美的展现了出來。细长身段,苗条身材,前凸后翘,在神秘中充斥着诱惑感。
毋容置疑,这是一个女人。
这女人的脸上扣着一副黑色的眼镜,不出本來面目。琼鼻有力高挺,樱唇红润,性感迷人。稍许露在外面的皮肤,白皙光滑,富有质感。
这女人抬头朝楼上瞅了一眼,攥紧手上的枪械,轻若无声的向上迈了一步。她的步伐很是缓慢,但却是异常的稳健,像是有功夫在身。一双黑色作战靴踩在钢板楼梯上,却是沒有发出一丝的动静。只是,在她走过的地方,留下了淡淡的水迹。
窗外,大雨还在下。屋顶上,雨滴敲打的动静还在连续的响起。
这女人借助着外界的声音,很好地掩饰了自己的动作。在缓缓的行动后,她终于來到了床前,远远的把黑漆漆的枪口对准了李智的脑门。
可就在这时,熟睡中的李智像是做了噩梦一般,猛然间惊醒。整个人如猎豹一般,瞬时弹跳而起,手持着手枪顶在了这个黑衣女人的头上。
而此时,这个女人的手枪还沒有调转过來。感受着脑门上手枪的力度,怔在了那,一声不吭。
李智着眼前的女人,向前探探身子,把鼻子凑到这女人的脸蛋上,深深的吸了口气,很是享受的大笑两声说:“多日不见,还是那样的清香。”
李智感慨着,轻轻的伸出手,抓住了这女人的武器。这女人仿似认命了一般,直接松开手,放弃了反抗。李智掂了掂手枪,随手扔在了地上。
然后,李智把手枪撇在床上,回到床上走下,把一条毛巾扔给这女人说:“擦擦吧。”
说完,李智双手抱着后脑勺,很悠哉的躺下了。
那个女人接过毛巾后,轻轻的闻了闻,蹙了蹙眉头,但还是摘下眼镜,擦拭起了脸蛋。
将身上的水迹擦干净后,这女人像是极度厌恶似的,把那条毛巾远远的扔了。
这女人走到床前,一用力把李智的脚丫子推到了一边,然后毫不客气的躺下,而她的头却是枕在了李智的肚子上。此时,这女人的相貌清晰的显露出來,赫然就是失踪多日的仓泽爱。
打量着仓泽爱那俊美、略显憔悴的面孔,李智缓缓的伸出手摩挲了一下,语气平静地说:“给我解释一下吧,那天是怎么回事?”
仓泽爱闭着眼,轻轻的舒口气,缓缓的说道:“我说,我沒有背叛你,你会相信吗?”
李智点点头,轻轻的扶起仓泽爱,扳着她的肩膀,着她的双眼说:“今天你敢过來,我已经确认了这件事。现在,我在外人的眼中已经沒有那么重要了。”
仓泽爱长舒口气,挣脱李智的双手,站起身。她浅笑盈盈的了李智一眼,毫不掩饰的缓缓的脱下身上的那套黑色紧身衣,露出了自己诱人的丰腴**。
李智整理了一下床铺,向旁边挪了挪,再次躺下。
仓泽爱脱下作战靴后,穿着一身内衣,拉过薄被,直接躺到了李智的身边。
李智偏过头,着仓泽爱玲珑有致的身体,说:“这段时间干嘛去了,还在安平市吧?”
仓泽爱主动的揽过李智的脖子,柔声说:“自从那几个人出事后,我放心了许多,我的上线就彻底的断了。而你也消失在外人的视线中。我在安平市观察了几天,见你沒有露面,而警方也沒有什么大动作,就跟着日本记者团返回了日本。”
“我本想回去一下把我养大的那位阿姨,但谁曾想,她已经孜身进入了鬼林,彻底的消失在这个世界。”
仓泽爱说到这,脸上一片凄然、感伤。
李智安慰似的拍拍她的脸蛋,一句话沒有说,深叹了口气。
仓泽爱了李智一眼,接着说:“从日本回來后,我观察了一段医馆的动静,想打探你的踪影。到那个雷音,我本就有些怀疑,多次尾随后,我终于还是发现了这秘密。呵呵,你的伪装真可怕。说來,咱们两个好像真有缘分的,感觉起來,好像与你心有灵犀呢。”
听着仓泽爱的讲述,李智暗暗的叹口气。曾几何时,自己对这个女人满是怀疑之心,甚至一度的想两人再见之时,就是她身亡之日。但随后的一些经历,却是让李智淡化了这种念头。人存于世,互相间本就是互相利用,互相依存。自己沒死,何必再徒增杀孽。
最重要的是,她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从骨子中不想伤害她。而自己发布了那个新闻后,她还能不弃的找过來,这本就说明了,她对自己不仅仅是利用的关系。正是有了这些考虑,李智坦然的选择了淡忘曾经的不悦和质疑。
见仓泽爱说完了,李智伸出手揽着仓泽爱,打着瞌睡说:“曾经的过去了,往前吧。不想再追忆这些事了,除了徒增烦闷,沒啥好处,睡了。”
李智说完,干脆的闭上眼。听着李智这话,仓泽爱向李智的怀里拱了拱,像是慵懒的猫咪一般,乖巧的闭上了眼。
窗外风雨大作,床上却是淡然平静,还有淡淡的温馨和两心相悦。
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间,窗外的雨滴声小了很多。仓泽爱缓缓的睁开眼,脸上带着两坨晕红。她责备似的了李智一眼,向边上挪了挪身子,再次的躺下。
这时,李智的眼皮动了动。他偷偷的瞄了一眼仓泽爱,挑着嘴角,故作不经意的一番身子,压在了仓泽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