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荣昌看着龙霸天那昏迷不醒的样子,皱了皱眉,那小子到底给他灌了什么,怎么弄成了这幅德行,阴死不活的。
众保镖和付平被警察带着,迅速的赶回了警局,乔荣昌则是陪着龙霸天回了龙宫别墅。
乔荣昌也沒有进入别墅的院落,在门口停了一会车,带着龙霸天赶回了警局。
回到警局,乔荣昌当即把擒获龙霸天,并且搜获大量证据的事情,通报给了省公安厅厅长孙利和。
见乔荣昌在极其短暂的时间就有了如此大的成效,孙利和在惊喜之余,心有疑虑的告诫道:“荣昌啊,兹事体大,你先不要走漏风声,我马上联系一下省纪委,组成联合调查组,一块赶过去,一定要稳住啊,这是一场攻坚战!”
乔荣昌在龙霸天前來自首时,已经意识到这是一场可怕的战争,龙霸天盘踞安平数年,那人脉网络已经渗透进入安平的角角落落,从小职员到市政府,再到省政府,几乎方方面面都有利益牵扯。
他落入法网的消息一旦曝光,与他有利关系的各方,岂能善罢甘休,在营救之余,毁灭阵势也会随之而來。
乔荣昌感觉担子很重,也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压力,是疏于防范,让龙霸天被人灭口呢,还是严加防范,让他承受法律的审判呢,乔荣昌犹豫起來。
龙霸天若是死了,眼下的压力会轻松不少,可太便宜他了。
若是不死,扯皮战,拉锯战,将会不死不休,但却是能够彰显法律的公正和严明。
“唉,一个烂摊子啊。”乔荣昌对这份送上门的大礼有些反感了。
安平外环路上,一辆面包车在疾驰,车上的两个人,一问一答的交谈着。
“隐姓埋名的感觉怎么样,舒坦吗!”
“心里踏实多了,老子手上有钱,带着老婆孩子享受生活,比较满足了,你干毛去,和我一样!”
“差不多吧,找地方隐居去,好日子享受过,也满足了!”
“真的甘心,就不想看看你带來的地震,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有什么可看的,这种体制下,有的人一定能够逃脱,有的人指定当替罪羊,白白的送掉小命,看这种结局,让人气的慌,不如眼不见为净!”
“准备到哪去!”
“西南边陲,已经有了方向,前面把我放下吧,周覆党,咱可都是死过的人,可不能再重蹈覆辙了!”
“知道了,还用你教训,赶紧滚蛋吧,混不下去來找我!”
吱,车子停下,一个人影从车上冲下,快速的消失在周覆党的视线中。
周覆党看着消失的人影,无奈的摇摇头,叹声道:“你比我年轻,原本应该有大好前程的,可选择了这么一种怪异的道路,真不知该说你可怜,还是可悲!”
南云省,位于西南边陲,这里群山林立,气候温暖。
南云省,曲径市,福源县,黑泥河镇,在群山之间发现了一处露天煤矿,据传这煤矿是东方龙最大的露天煤矿。
群山中,煤炭向外运输很是困难,但转化之后的电能却是便于千山万水间输送,一座电厂从山上拔地而起,此地海拔一千三百多米。
随着电厂的开工建设,到最终的落成、发电,山上村镇的经济发达了。
五岳村,临近电厂最近的村落,原來的茅草屋已经变成了整齐的二层楼,人民生活水平有了大幅度的改观。
此刻,一处临街二层楼的房主崔振福却是皱着眉头,看着外面行走的村民,不住的唉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