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恕撩开床幔,吩咐灯草一干人等,“你们先出去。”
岳金銮:“不许出去!”
要是出去了,指不定秦恕又要干什么坏事。她可太可怜了,小肚子坠坠的酸痛,像月事又不是月事,前腹后背酸的像泡在醋缸里。
秦恕捉住她,连人带被子抱入怀里,“听话。把被子打开让我看看,这么疼,是不是伤着了?等上了药,今晚让你好好休息。”
岳金銮打他剥被子的手,“不许碰我!”
那点力气打在他手上跟猫挠似得,秦恕餍了足格外温柔好说话,任她出气打了两下,反手扣住她腕子摸了摸,低声笑问:“这不是还有力气?”他忽的拧眉,“手怎么这么凉?”
作者有话要说: 岳金銮:秦恕你是不是不行?
岳金銮:qaq秦恕你可真行!
第七十五章
岳金銮咕哝着将小臂伸出被子,皓月白的雪肤上一个接着一个的红印,把她气的掉眼泪,“你还问?都怪你,又不让我睡觉,又不从我身上下去,求你你也不听,我再也不和你睡了。”
女官给她的册子里分明写道,行那事自有妙处,体会过一次便再也忘不掉。
何止忘不掉,岳金銮连下床都难,骨头都要被捣碎了。
秦恕禁欲这么多年也是头次真吃上肉,他以为他能克制住,未料失算,最后还是体谅岳金銮初回,才放她一马。
怀里的小东西连头发丝儿都是娇气的,秦恕平日说句重话都不舍得,昨夜是真受了委屈,梦里都在数落他的罪行,听的他心痒痒又亲了好几口。
婢女退下时,不慎听见了王妃娇滴滴的控诉,脸红成一锅赤豆汤,慌慌张张带上门,隔着门又听见了王爷低声的求哄,和昨儿夜里一模一样。
秦恕等人全部退下,亲手拢起岳金銮的长发,她玉颈上的红印也不少,背上肩上更多,像盛开的石榴花,鲜艳欲滴,是他造访摘折过的留证。
秦恕看了好一会,岳金銮本能嗅到危机,将被子团的更紧,“不许看了。”
秦恕失笑,“好,我不看。我下回轻些。”
岳金銮噙着泪花,“除了轻些,最好再快些,我想睡觉。”
她知道夫妻敦伦不可免,但一宿的时间实在太长,若是夜夜如此,那她还要不要活了。
秦恕一向什么都答应她,唯独这件事,沉默许久,才低声道:“怕是快不了。”
为了拆被子,岳金銮和秦恕几乎打了一架,她严防死守还是被他扯开被子,秦恕始终在哄,可岳金銮比昨夜还不配合。
她绵软可欺,若非秦恕一直让着,早就把她给制服,他让她打了两下出气,然后反剪她的双手别在背后,轻轻拉开被子,温声道:“我只看看你有没有受伤,听话,只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