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到的易莎莎拉着秋雅,匆匆忙忙地赶赴晚宴,被问及要捐赠的义卖商品时,互相面面相觑,原来还要捐赠才能入场,两个年轻女孩都不知道其中的门道,这下可尴尬了。
易莎莎怪罪起了秋雅,认为是秋雅拖了后腿才导致现在丢人现眼。要是搭上爸妈的顺风车,何至于此?
“不好意思,二位,请回吧!”势力的工作人员站成一排,貌似说得相当地有礼貌,其实已将她们拒之门外,但越是这样易莎莎就越觉得拉不下脸面。
“你们这是什么态度?知道我是谁吗?”易莎莎嚣张地叉腰训着工作人员。
一位工作人员笑着说:“您不就是易氏集团老板的千金吗?您刚才已经说过了。”口气充满了嘲讽,这种谎言她们听得耳朵都起茧了,说这种话又不捐赠的人多半不是想混入的记者就是一些闲杂人等,像这种场合,里面名流云集,若是不小心混入一些乱七八糟的人,出了意外谁也担不起这责任。
“你……你们……”易莎莎气得说不出话来。
“她可不是跟你们开玩笑,不信你们进去请易老板出来,如果这位不是易老板的千金,我秋雅的头砍下来给你们当球踢!”秋雅挺身而出,数落着这些势力的工作人员。
这一幕恰好被晚到的周林荣撞见,忍不住要笑出来,这两个女孩可真是天真得可爱,难道不知道进这种场合的门槛,是捐赠的商品而非她们本身的身份与地位,两个都是光有颜没有脑。
“咳咳!”周林荣忍住笑,清了清嗓子,径直从她们身边走过,一位工作人员礼貌地接待了他,保镖捧着义卖商品跟着工作人员去登记,而周林荣则站在原处稍等片刻,他忍不住拿眼睛看她们两个女孩。
易莎莎和秋雅眼睁睁地看着周林荣从身边走过,而那排工作人员也毕恭毕敬地将他迎进去,她们两个先来的反而连门儿都不让进。
只见周林荣又走了出来,单单对秋雅说:“秋雅小姐,我正好缺少一位女伴,你可否当我的女伴?”
说着,他弯起一只胳膊,示意秋雅挽住他。
秋雅万万没料到周林荣这样对她,而她又很渴望能进去,因为易君衍在里头啊,可是周林荣单单只找她,看样子需要她丢下易莎莎,这令她左右为难。
秋雅犹豫了片刻,最终,渴望战胜了一切,秋雅微笑着挽住了周林荣的胳膊,转头抱歉地冲易莎莎一笑,“对不起,莎莎,我先进去。你在这等着,我进去以后一定会找姑妈叫人把你放进去的!”
易莎莎叉腰大怒,没想到秋雅是个见色忘友的家伙,命令地大吼:“秋雅!你敢!马上给我松手!”
秋雅面露难色,但被易莎莎这一吼,似乎清醒了些,挽住男人的手一松,却被男人紧紧地抓住了不放。
周林荣笑着对易莎莎道:“易家千金想进去还不简单?随便脱下一只鞋子扔给他们就是,何苦在这儿跟他们撕破脸丢了身份。”
说罢,周林荣携秋雅款步走入。
秋雅频频回首,但她的手被周林荣紧紧地抓住了,她只有跟着他往里走。
“死男人,你害我得罪了她,你知道她是谁吗?”
“知道。”周林荣不屑一顾,“她肯定会有办法进来的,别担心。”
秋雅忍耐着,等到走进了晚宴大厅里,她才狠狠地甩掉了他,“再见!死男人,我不会作你的女伴的。”她昂首挺胸地高傲走开。
至于门外的易莎莎,周林荣的那一句调侃的话,令她得到了启发,对呀,她随便一件行头都能折现不少钱的,她怎么没想到呢?
可调侃归调侃,她不可能真脱一只鞋子义卖,她只有打起身上金光闪闪的珠宝的主意,反正先混进去,到时候再叫老妈花钱把它买回来就是,反正这种慈善晚宴说白了就是捐钱的地方。
她摘下一条白金镶钻手链,问工作人员:“我用这个捐赠义卖可以吧?”
势力的工作人员连忙毕恭毕敬地把她迎进去登记,
当被问及有没有证书之类时,易莎莎恼了,“你只管登记,到时我会把它买回来的,你再这样子刁难我可不客气了!”
工作人员一愣,幸好另外一名工作人员有些眼力,他拿起手链看了看,便对易莎莎说:“是真品,没问题,您现在就可以入场。”
易莎莎这才放过他们,气呼呼地转身走入大厅。
她一进去,就四下里看,先找秋雅那个见色忘友、没良心的家伙。
慈善晚宴的重头戏还没开始,三百多平米的宴会大厅里,悦耳的音乐四处流淌着,衣着光鲜的名流们正端着红酒互相寒暄着,扩大彼此的交际圈子。
易莎莎放眼看一圈,不难发现秋雅那个打扮得扎眼的家伙,她此刻正手捧一杯香槟,站在一个新交的同性朋友面前谈笑风生。
易莎莎气不打一处出地冲过去,猛地揪住了秋雅的头发就往露台处拖,“死秋雅!你给我过来!”
秋雅惊叫一声,护住头发,扭头看见易莎莎怒气冲冲的样子,“莎莎?你怎么这么快就进来啦?”
那同性朋友诧异地看着她俩,秋雅还冲她的新朋友笑着告别:“我失陪一下,马上回来!”
易莎莎把秋雅拖到露台上才松开手,秋雅急忙伸手整理弄乱的头发,“莎莎,你太过分啦!弄乱了,这下怎么勾。引你哥?”
“你不是已经勾到凯子了吗?干嘛还想着我哥?”易莎莎交叠着双手,朝秋雅冷嘲热讽地说。
“拜托,我是那种女孩吗?我发誓,在我的心里永远只有你哥一人。”秋雅急忙辩解,“其实我当时只是犹豫了一下下,你一朝我吼时,我立马就打算丢开那死男人的,谁知道被她紧紧地攥住带了进来。莎莎,你原谅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