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察觉了暗示。
在游艇撤离的路线上埋伏狙击,不想被猫咪逮捕,逼得他也只能断尾求生。
现在漂流到孤岛上。
费奥多尔没忍住再次夸赞道:“haru太厉害啦!”要不是有她在手里充当人质,怕是会被当场逮到。
他歪着脑袋,笑容纯良又柔善,突然的又扔了一颗深海鱼雷:“真的要喜欢你了。”
谋略手段不差,拥有聪明才智的出色女性他见过不少。
或多或少身上的气势都有些凌厉和飒爽,只有她身上一直保持着恒定的温暖感觉。
不论对谁。
即使面对他这个绑架犯周身的气息始终都平和稳定。
这不合理。
却怎么都找不到破绽,反而越发的有兴趣挖掘。
信你才有鬼。
这一个两个的也就是嘴巴上说的好听,暗地里窃听定位装置都是标准配备。
猫屋敷晴保持沉默,就静静的看着他。
费奥多尔刚才说那句话完全是冲动,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心态有些动摇,他平静自然的切换了话题。
嘴歪一扁,委屈巴巴的伸出胳膊装可怜道:“haru,我疼。”眼里都闪烁着泪光。
他的皮肤很白,还是冷白皮,青筋血管都很清晰。
刚才逃生的时候小手臂被狙击手擦了一道,在肤色的衬托下伤口鲜明,更显凄惨。
还有种病态的美感。
当时毫不犹豫的拉她当的掩体,差点连累的她狗带,有什么脸跟她哭疼?
诅咒伤口感染发炎狗带。
费奥多尔露出盛世白莲的微笑,声音柔弱带着丝让人会忍不住心疼的颤音,“haru不给我包扎一下吗?”
猫屋敷晴伸手把他脑袋上挂着的一只虾摘了下来。
翻船的时候他们还游了一段距离才上岸的,这只虾应该在浅滩游的时候被带了上来。
然后费奥多尔就看到她的纤纤玉手一手捏着动弹试图挣脱控制的虾脑壳,一手捏着身体,轻轻的一拉就头身分离。
鲜红的脑浆沾染了她葱白的手指,有种诡异的美感。
猫屋敷晴似是反应过来不对,平淡的解释道:“做料理习惯了,情不自禁处理了。”
费奥多尔默默的收回手假装没有求包扎这回事,脸上露出一副期待的表情:“哎,有些期待haru的手艺了。”
“以后有机会的话。”他还得寸进尺的报菜单,“我想吃红汤。”
你在想屁吃。
猫屋敷晴不想理会他,把虾随手随手扔在地上,自顾自的低头开始拧身上衣服的水。
魔人给她准备的衣服都是那种特别华丽的和服,本来就很重,吸饱水简直像秤砣。
费奥多尔没得到回应,不是很在意,也开始收拾身上的狼藉。
水拧干后。
不知道是不是谈论了有关食物的话题,这会也正好是饭点的原因,突然就有点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