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她避犹不及时轻轻将她搂住,于她耳畔落下,你好像没有其他的选择了。
弄得街知巷闻。
后来,她实在忍无可忍地对他说,就算我之前欠过你的,对不起你过,但是叶渊,你已经成功得报复回来了,你还想戏弄我到什么时候?
叶渊睨着她却笑说,我还是第一次觉得追逐一个女人是件挺有意思的事。
林要要知道,现在的叶渊不过就是在肆意享受他一手为她带来的痛苦,他乐在其中,看着她生不如死。
而他更是堂而皇之地重新出现在她父母面前,大肆上演她和他重归于好的戏码,继而父母成了他的帮凶,一见丁司承上门来找她就直接扫地出门。
她不敢见丁司承,也不想再见他。
很多时候,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在瞬间就会发生转变,例如她和丁司承,又例如她和叶渊。
一切都回不去了。
叶渊在她家吃完饭的时候,林母拼命撺掇让她去送送。
林要要觉得很可爱,他迷。歼了她,她还要去送他?
叶渊却当着她父母的面儿十分恩爱地牵过她的手出了门,然后,一直将她拉上了车。
这么久,她一直都在忍,每一天都在失眠,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都出现了绝对的透支,她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度过这段难熬的日子,丝毫没有方向。
坐在驾驶位上的叶渊没马上开车。
他转脸看着她。
然后,身子压过来。
林要要条件反射地攥紧了手指,全身的肌肉都绷紧。
叶渊对她的紧张和排斥视而不见,攫住了她的唇。
他的唇齿热情而激烈地撬开了她的口,十分有技巧地攻占她的舌尖及口腔每一个角落。
她能感觉他宽阔的肩膀紧紧压着她,她的锁骨很疼。
却双手无力地垂落,没去反抗,紧紧闭着眼。
她的无声并没有令叶渊气急败坏,他的唇终于从她唇间撤离,却大胆地油走在她的脖颈间。
大手熟练地钻入她的衣衫。
男人手指的微凉刺激得她全身轻轻一颤。
林要要想哭,于是,双眼虽然紧闭,鼻头却酸了。
叶渊却在她耳畔低喃,有着明显晴欲的粗重喘息,“今晚跟我回家。”
他发出了再明确不过的邀请。
不,对他而言,也许只是命令。
她如置身寒池,脑海中又闪过那张大床,惊骇不已。
这一阵子有关那晚的记忆越来越清晰。
她记得他是如何把她抱尚了床、如何脱了她的衣服、他的手唇如何在她身上油走。
当他朝着她压下来时,她痛不欲生,这痛,是身体上的,更是心理上的。
他却兴奋地在她身上驰骋、喘息……
她知道这段时间他就是在享受猎人与猎物之间的追逐乐趣,所以她忍着,忍着他能够在某一天对这种游戏厌了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