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结束通话后,素叶才一把将年柏彦推开,从他怀里逃脱了去,揪住衣服遮住无限惷光,怒瞪着他,狠狠道,“年柏彦,你欺负个算本事?”
年柏彦倚靠在沙发上,伸出拇指擦了下嘴角,像是品尝了美味似的流连忘返。
“素叶,你可不是普通的,智商稍低一丁点的男人都不是你的对手,跟你这种心理专家玩持久战,赢了,不算胜之不武。”
素叶命尽量冷静下来,这个时候她越是失去理智他就越胜券在握。良久后,她干脆在沙发对面坐下来,跟这种人对骂已经失去了意义,他只会四两拨千斤地避开,最后落得她憋出内伤。
“你不会那么痛快地带走我,是吧?不少字”吃饭的时候听他在里提到这四个字眼,又听他对舅妈提及能走,八成第一通就是许桐打来的。
年柏彦淡淡笑着,毫不遮掩,“没。”
素叶紧抿着唇,想起他刚刚对舅妈说的,如果情况允许……
“我还是那句话,能不能离开这儿要看你。”年柏彦轻描淡写,昂藏在沙发里的颀长身躯透着从容和淡定,“是嫁给我还是做情人,任选其一。”
“年柏彦,你这么强迫人有意思吗?”不跳字。
年柏彦对上她的眼,一字一句,“很有意思。”
“你根本就没办法关我很长。”素叶硬着头皮,“至少,你没办法跟我舅舅和舅妈交代。”
年柏彦却不赞同她的话,“你了,如果你的情况恶化,在这里至少要调养一年也是合情合理的。”
“我不他们就那么听你的话!”
“源于你啊。”年柏彦的眸阒黑灼人,“如果你没抱着你父母的骨灰玩失踪,你舅舅和舅妈也不会深信不疑了,要,任何一个正常人都干不出把父母骨灰偷走的事儿来。素叶,你不是心里有毛病是?”
“胡扯!我那么做是有原因的!”
“谁能你说的话?你父亲临终遗言是可以跟你母亲合葬在一起,而你呢?又做了?任何人看来你都是因爱成恨,心力交瘁而产生了心理问题。”年柏彦十分理智地提醒她道。
素叶恨得攥拳。
“素叶,你的所作所为就冲着非正常人去的,就别怪大家把你想象成疯子。”他的话毫不客气。
“年柏彦,你可真卑鄙!”
年柏彦盯着她,淡淡接道,“对你,我完全有资格再卑鄙些。让我听听你的选择,当然,你也可以都不选,在这里享受最天然的静养生活。”
素叶胸腔的愤怒近乎快要冲出胸腔,撞击着胸口都生疼,她跟他对视了很久,眼里锋利的光恨不得成了刀子将他凌迟。
良久后,她开口,“是不是只要一年?”
年柏彦的眸光停滞了下,暗藏在瞳仁里的光亮暗沉了许多,他的下巴线条看上去僵硬了很多,语气淡沉,“是。”
“一年后,你会心甘情愿放我走?”她又问。
年柏彦眼底愈发地不悦,“是。”
素叶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再睁眼看着他时神情涔凉,眼神也亦如枯井般沉寂,“好,我选后者,做你一年的情人。”
年柏彦的目光锁着她,拳头却倏然攥紧,良久后讥讽道,“我还以为依照你的性子不屑于做见不得光的情妇!”
他故意用了“情妇”二字来取代情人,最直接地提醒着她的选择。
素叶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也明白做他的情人跟做他的情妇没差别,她冷笑,终于回击了一句,“跟道貌岸然的人相处,我也没必要变得那么高尚了吧?不少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