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着傅衍。
“其实,只是一个客户聊天聊到的,说是我们鹏市有一个比黑市还神奇的地方,是一家信息咨询公司,这家公司你要什么消息都能给你整到,上至内阁下致市民,就算今晚市里妇产科有多少个新生儿也能立马给你报个数,对外大家都叫这个负责人为崔大神,但其实这个公司的幕后据说是上一任总理蔡骁。”
“这个我有耳闻,甚至我和检查组提过关于这些资料,不过上面的意思如果没有太确凿的证据,不能这么妄动,虽然他退下来了,可是之前他扶起来的人,这些关系都还在。”
换句话,虽然人家现在没有实权了,但可能现在在任的人,大多欠了他的人情的。
这些就是人家的人脉,公孙炎的意思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他不想节外生枝,等下为了小鱼把大鱼给放跑了就麻烦了。
“蔡骁我见过他在寺庙里,这个人说是退休后就醉心佛理在寺庙里住下,他没有儿女所以一个人了无牵挂。”
“虽然我只是和他打过照面,但是我觉得他没有那种出家人的平和宁静,他的戾气虽然收敛得很好,可是我还是能察觉到,我在白手套这么多年,形形色色的人见过杀过,所以他骗不过我。”
这是盛思晚听傅衍提起后回忆起来的。
寺庙有这种人不奇怪,毕竟谁没个过去。
当时她还多看了蔡骁两眼,小师父还给她解释了,说这是前总理蔡老,来这边养老听经,已经住了有好几年了。
当时盛思晚就觉得一个政客现在来听经,她才不信。
一个人的欲望和个性不会轻易改变的,而且蔡老当时还是最有可能上位的,可是他受到了暗杀,最后因为身体原因退下来,他应该是不甘的。
他一个人从最普通的山村放牛娃走到了这么高的位置,眼看就登顶了居然被拉下来,他怎么可能甘心。
难不成这里面还有什么他的手笔?
大家一听盛思晚的话,都很认同。
盛思晚的感官很敏锐,一个人的情绪波动她能比普通人察觉得更快并且更准确。
即使隐藏得再好盛思晚还是能捕捉到。
“你的客户?”
“大客户,上面顶头老大岳家。”
傅衍这指的是总统夫人那边的人,可能和公孙炎一样,也是有关系的人。
“他找崔大神买消息了?”
“是。”
“因为他有总统夫人这层关系,当然捧为上宾,两个人喝多了点,听崔大神说起了,应该是崔大神喝多说漏了嘴。”
“傅少听到这么重要的事,没有验证过?”
“我验证了。”
“你找他们要了什么消息?”
“实不相瞒,网上爆出你过去在白手套待过,敏敏天天缠着我问,我就查了一下。”
傅衍还拿出了一份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