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鬼帝经卯亲自去凌昤家接韦伯兮。
还特别穿上鬼王的女装校服,虽然她感觉非常别扭,但是没办法,因为韦伯兮对自己特别排斥。
果不其然,韦伯兮打开门,就看见鬼帝经卯翘着大长腿靠在跑车门上,她摘下口罩看着韦伯兮,试图开口,却发现韦伯兮直接说了一句抱歉,身体不太舒服就把门重新关上。
韦伯兮躲在大门上突然哭了起来,眼泪簌簌落下。
尚未出门的凌父、凌母果断让凌昤去安慰她,然后出门上班。
凌昤还特地给学校打了一个请假电话,然后走到韦伯兮身边,道:“我帮我们请了三天假,我怕你一时恐怕还接受不了。”
韦伯兮没有说话,只是哽咽将自己的头埋入膝盖,痛苦着发泄。
凌昤绕过韦伯兮,打开房门,走到鬼帝经卯面前,她主动跟鬼帝经卯打招呼,道:“好久不见,经卯。”
鬼帝经卯并不认识凌昤,但是听见她喊自己经卯,困惑道:“我们认识吗?”
“很熟。不过,今天恐怕韦伯兮是没办法去上学,也没办法见……你。”凌昤含蓄道。
鬼帝经卯默默把眼镜戴上,道了一声谢谢,果断开出车门,临走还不舍看着凌昤家的大门。
凌昤回到家,蹲下来将韦伯兮涌入怀里,道:“经卯已经走了,你还是很难过就大声哭出来吧。”
韦伯兮再也无所顾忌,大声嚎啕大哭,结结巴巴哭诉:“她,她不,不是,经,经卯!”
“什么意思?”凌昤不太明白。
“她,她不是……”韦伯兮什么都不肯说,翻来覆去只是重复这句话,让凌昤很无奈。
晚上,凌昤看着在自己房间睡着的韦伯兮,叹了一口气:“什么事都喜欢藏在心里,真是拿你没办法。”
不过她仔细想了一下,今天经卯的回答也确实很奇怪,居然怀疑她们是否认识。
正常的打招呼难道不该是很熟练的态度吗?
可她看到经卯确实很冷漠。
尤其有一种令人不敢靠近的高冷感,甚至会让人觉得很陌生。
这么一想,以前的经卯虽然也高冷,但是感觉比较有人气,而且脾气很暴躁,却还是很温柔。
如果说她不是经卯,她是谁啊?
印象中好像经卯个子最多一八零,这个看起来好高。
凌昤真的十万个为什么,干脆偷偷给宋空鸣打了一个电话。
宋空鸣却没有空接听电话。
此刻他正被困在一个酒店,因为说是碰到疫情,要让他们在长安酒店隔离。
宋空鸣看着空旷的街道,忍不住哭诉道:“我真的不是凡人”
突然隔壁有个女声回应:“对,你不是凡人,你是好烦人”
宋空鸣委屈躺倒在床,他不过是来找羲和,谁知道会碰上凡人的瘟疫病毒,结果连门都出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