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长风这话一出,诸葛亮满脸肃穆,伸出小手,轻轻的拍击起来,片刻,屋子内所有的人都跟着击掌起来。
&ldo;都说程大人行事不同凡响,今日一见果真如此。&rdo;诸葛亮口气也有所缓和,小脸一扬认真道:&ldo;但大人锋芒毕露,恐有损之,所谓&lso;木秀于林,风必摧之&rso;。&rdo;他这是真关心程长风未来的发展。
&ldo;孔明,你只听过&lso;木秀于林,风必摧之&rso;,但可否听过&lso;独木成林&rso;呢?&rdo;程长风决心今日务必要收复这小小的诸葛亮,开始竭尽全力展示自己的所知道的一切。
&ldo;呃,这到是没有听说过,烦请大人详解。&rdo;诸葛亮一听程长风所问是到自己不曾懂得的,立刻兴趣大增。其他人也不曾闻听过什么&lso;独木成林&rso;的理论,都是齐齐围坐过来。
&ldo;各位可能都不曾南部蛮荒之地,那里有一种树木名为榕树……&rdo;程长风最擅长的就是讲故事,果然此刻大家的注意已经完全被他吸引,就连那智慧超绝的诸葛亮也因为孩童的天性,索性双手支撑着下巴,趴在了几案上,期待程长风的下文。
&ldo;这种叫做榕树的树木,就是一种很出众的树,但是它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出众而被狂风摧毁,这是为什么呢?&rdo;程长风故意问。
&ldo;喔,它长的一定很粗壮?&rdo;余扬第一抢答道。
&ldo;我觉得应该是它的根系扎的比较深……&rdo;田丰补充道。
&ldo;也许是他们成群生长着。&rdo;张绡想了想。
&ldo;你们三个没意见么?&rdo;唯有赵云、凌浣和诸葛亮不说话。
&ldo;快讲吧……&rdo;几人齐声不满道。
&ldo;呵呵,这榕树粗壮则粗壮,根也很深,但比它们更粗壮、扎根更深的不都照样被狂风摧毁了么?所以,你们说的都不是问题关键之所在,不过心柔说的有些靠近,它们的确是群而生之,不过有一个问题是‐‐它们的群体并非很多个个体集合而来,而是由一棵树木不断繁衍生殖而来。&rdo;程长风道。
&ldo;这怎么可能?&rdo;诸葛亮不相信。
&ldo;怎么不可能,这种树的枝条可以垂掉生长到地下,并形成新的根系,于是就变成了另一棵树木,就这样一变十,十变百,到最后每一个枝条都成为了新的树木,而且,到最后,你根本分不清哪棵是曾经的那棵主题的母树,那些又是后来衍生出的小树,这也正是&lso;独木成林&rso;的道理!&rdo;程长风论断道。
&ldo;那程大人的意思难道是您就是那&lso;榕树&rso;不成?&rdo;诸葛亮追问道。
&ldo;对,我的意思就是这样,如果我是那出众的树木,我也是一棵榕树,而你们就是我生长出去的枝条,你们每一个人都是有能最后独立成长的枝条,而不是单纯依附与我的枝条,这样表面上看我是孤独的,是独立的。但是我却知道,无论什么时候,你们都会无条件的支持我,陪伴在我身边,而我也会把我的一切献给你们,而且,我希望这种&lso;榕树&rso;精神可以一直流传下去,让我们每一个人都做到最出色,每一个人的身后都有无数人无私无畏的支持,那样,我们这个民族还怕谁!。&rdo;程长风说完,故意重重摸了摸诸葛亮的脑袋。
&ldo;大哥……&rdo;赵云几人激动万分,自古那些君主或者领导者无不把属下当做一种工具来使用,那有程长风这般与众不同的理论,有若亲人一般的互相扶持依靠。
&ldo;程大人,您真是言语不凡。&rdo;诸葛亮敬佩道,这一刻,他那颗骄傲的心灵真的被程长风这种质朴但伟大的情怀所感动了。
&ldo;孔明还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另外以后你叫我大哥即可,田先生叫我大人那是因为他年纪大了,碍于身份又不好意思叫我老弟,我也拿他没什么办法,所以你不必客气。&rdo;程长风故意调侃道。
&ldo;嗯,只有一个问题。&rdo;诸葛亮摸了摸脑袋笑道。
&ldo;哦,什么问题,尽管说来。&rdo;程长风暗叫&ldo;真是累死我也……若再招几个诸葛亮这样的人才,绝对不必建设一个新的江山城容易多少。&rdo;
&ldo;我知大哥在渤海之滨,幽、冀两州交汇处修建了一座江山城,但那里开始的的地理位置、环境都不算好,咱不说地理偏僻,单说原来上有公孙瓒的辽西铁骑和鲜卑等族时刻磨刀霍霍,下有冀州袁氏、韩腹等人的虎视眈眈,大哥如此聪敏,为何当初要选此百战之地立足呢?&rdo;诸葛亮果然不是省油灯,末了还要为难程长风。
不过……程长风却
&ldo;孔明,百战之地方有百战之兵,百战之兵方能定天下!&rdo;程长风毫不犹豫,豪气干云道,此话一出,诸葛亮双眼一亮,心折不已。
赵云更是激动的喃喃自语着什么。就连凌浣也是神采飞扬,紧盯着程长风和诸葛亮,若有所思。
正文第六十六章,剑指异族
&ldo;百战之地方有百战之兵,百战之兵方能定天下!&rdo;说的好!程长风这边话音刚落,那边就传来一阵赞叹。
&ldo;何人?&rdo;赵云闪身而出,背后银枪不知何时已经抽出,抵在门外一人的胸口处。
只见那人高不过8尺,偏却有一种山岳般逼人的气势,身穿一件猩红色的长袍,头带玉冠,看样子应该是富贵中人,但衣杉上却有些肮脏,浑身散发着浓烈的酒气;看相貌,30岁左右的年纪,一张国字型的脸盘,一把泼洒的胡子,一双倒三角的眼睛,嘴角微微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