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有多少人?&rdo;段河问。
&ldo;好象不过几千人?&rdo;那士兵答道。
&ldo;几千人?几千人就能让他们冲破两万人的大阵?&rdo;段河差点气晕,一鞭子抽在那倒霉的士兵头上。
&ldo;难道是那些宇文部落的杂碎想要造反?&rdo;一个万夫长道。
&ldo;走,跟我去看看!&rdo;段河翻身跃上手下牵来的战马,领着五个万夫长向东边的营寨赶去。
&ldo;什么!?&rdo;还没到到北边的营寨,远远的就看见营寨里已经乱成了一片,宇文部落的士兵正狼狈不堪的四处奔逃,根本毫无斗志。而一支汉人的骑兵队正如风一般穿越着这营寨,眼看就要杀个对穿,到达通往飞虎军营寨的那道寨门,而让段河惊叫的就是这支队伍所打的那展大旗。
&ldo;&lso;白马义从&rso;???&rdo;段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ldo;不是说公孙瓒已经死了么,怎么还会有白马义从?&rdo;段河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他是和公孙瓒打过交道的人,在公孙瓒的辽西铁骑和&lso;白马义从&rso;下吃了不少亏,尤其是这&lso;白马义从&rso;简直是鲜卑骑兵的客星,不但弓马娴熟,在统一指挥和整体战斗力上更胜同等数量的鲜卑骑兵一筹!
记得当时段河派出五千鲜卑骑兵进入东汉劫掠,正好迎五千人的&lso;白马义从&rso;,一场战斗下来,鲜卑骑兵当场战死近三千,剩下的全部狼狈逃窜,而白马义从只伤亡了不过千人。
不过很快段河就否定了自己内心的担忧,因为眼前这队士兵虽然悍勇,而且气势容如虹,但他们队中根本没有几匹白马,要知道&lso;白马义从&rso;可是人人白马哦。
&ldo;不过这些汉人骑兵也实在太厉害点了,竟然比那当年的辽西铁骑只高不低!要是真来个五万人,我军休矣!&rdo;段河内心暗自惊叹。
&ldo;你们谁能去阻住这些汉人!&rdo;段河问身边的三个万夫长。
&ldo;我去!&rdo;一个健壮如蛮牛的万夫长答道。
&ldo;段锋,你是我手下第一大将,你去我放心,要小心!&rdo;段河满意的点点头。
&ldo;大帅放心,段锋绝不给您老丢脸!&rdo;说完,那名为段峰的鲜卑万夫长带领着一个五千人大队就向冲阵的汉军迎了上去。
四周到处是乱哄哄的鲜卑士兵,这些宇文部落的士兵恨透段河杀了他们的族长,此刻怎肯卖命阻挡,只知道逃跑。
一时间影响了段锋前进的速度,眼看那冲阵的队伍在当头一员将领的带领下就要突破最后的一段防线,段锋着急了。
&ldo;闪开了!&rdo;段锋一斧砍死马前一个盲目逃窜的宇文部落的士兵,其他的士兵吓得立刻纷纷往两侧闪开。
&ldo;很好,当杀则杀,不可犹豫!&rdo;段河远远看见赞道。
下一刻,段锋已经斜冲到了那冲阵的汉人骑兵队前,面对领头的将领喝道:&ldo;那汉狗,把你命留给段爷爷吧!&rdo;说完,大斧卷起阵阵黑风向那将领袭去!
&ldo;大人,有人冲阵!&rdo;张合惊喜道。
&ldo;难道是援兵!&rdo;程长风也十分惊喜。
&ldo;那边是北方,是鲜卑人的地盘,我们的援军怎么会从那里出现?&rdo;田丰疑惑道。
&ldo;是赵云!是子龙将军!&rdo;下一刻,程长风和田丰齐道,他们仿佛看见了希望的晨光中,鲜卑营寨里那匹雪白如云的白马,那杆疾走如龙的银枪,还有那二千名大汉最精锐的骑兵!
正文第七十八章子龙如神
段锋手中大斧劈头盖脸向带领汉军冲阵的那员将领身上砍去。只见那汉军将领仿佛没有反应一般,手中银抢只顾挑飞眼前挡路的鲜卑士兵。段锋心下一喜,仿佛已经看见那汉军将领人头落地的场面。
&ldo;好!&rdo;远处段河等人已经发出了叫好声,只待那斧头入骨的清脆声音响起。那可是死亡最好的音乐。
这个时候,那汉军将领显然来不及调转抢身来抵挡段锋的斧头了。但那人却忽然双手一转,一根银抢瞬间变成两根,一根上挑上一具鲜卑骑兵的身体,另一根却急速外旋,向段锋的咽喉顺势捅去。
段锋的大斧离那人身上只有几厘米的地方就再也砍不下去了,因为,冰冷如蛇一般的枪锋已经完全戳进了他粗壮的脖子,身上的力气飞快的从他的体内流走。
那汉军将领轻轻把,枪锋往回一带,充满压力的血管内立刻喷涌出漫天的血雾,在这冬日的晨光里绚烂无比。死亡的音乐没有响起,因为迅速奔涌的血液甚至让段锋连一声呻吟都不能发出,到是死亡的画面分外动人,红的血,白的雪,还有那汉军将领漆黑冰冷的眼神。
随着那插入咽喉银枪的离去,段锋的的双手像立刻失去了指挥一般,手一松,大斧落地,整个人软绵绵的瘫在了马背上。
接着那汉军将领手中两根银枪迅速一合,又变成了一根银枪,而那枪上所挑的鲜卑战士,业已经变成尸体,一下被他甩飞出去。
他毫不犹豫,甚至都没有看偷袭自己的段锋一眼,就大吼一声,冲进前方开始溃逃的鲜卑人群中,一根银枪上挑下翻,滴水不漏。
&ldo;啊‐‐&rdo;一看段锋身子晃了几晃,就倒了下去,远处的段河和其他四个万夫长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段河最清楚自己手下这个万夫人段锋有多大本事,此人天生神力,近十年来跟随段河在鲜卑出生入死,未曾遇到过敌手,如今一个照面,不‐‐应该说是一个侧面,人家那汉军将领致使致终都没看他一眼,就把他挑了下来,怎能不叫他震惊痛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