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激情澎湃,大略中心就是“臣不配”“臣不敢”“臣就乐意当奴才”。
那些话哟,舒沅都不好意思听。
不过,自唾其面的话倒是深得她意,她竖起了大拇指,“索相不愧是索相,这世间能有如此自知之明的人不多了。”
索额图迎着她佩服的眼光,一下子吐血了,这小畜生!!!
舒沅被一口老血迎面洒上,整个人都呆了,赶紧擦了擦血,气急败坏:“还不知道有什么病呢,索大人也太不讲卫生。”
索额图:。。。。。。
噗!!!
又吐了一口血,舒沅惊慌失措,“赶紧来人啊,索大人以死谢罪啦!”
索额图倒地的身躯颤颤巍巍抖着一根手指!!!
谢罪你妈!
康熙:。。。。。。
他宣太医赶紧把人抬走,然后一脚就踹上了大儿子的肩头。
舒沅肩膀一歪,顺势倒在地上,瞪大个眼睛,愣住了。
皇阿玛还打儿子?
康熙看地上的胤褆嘴角一扁又要作妖,眼疾手快捂住他的嘴,皱皱眉头,不耐烦地:“滚滚滚。”
舒沅收了表情,蹭一下从地上站起来,“得嘞,皇阿玛拜拜,皇阿玛再见。”
康熙眉头更深:。。。。。。这是什么怪话?
思考了一下就放弃了,老大不正常也不是一天两天,随他去吧。
当夜,康熙在供奉先帝的泰交殿呆了一晚上。
他对着顺治帝的画像,想,皇阿玛可真幸福,有朕这么一个懂事的儿子,而他的儿子。。。。。。呃,一言难尽!
想着愤愤起来,一夜没睡着觉。
太子听说索额图气得吐血,就去探望。
索额图看着皎皎朗月的储君,一口血又吐了出来,就大阿哥那流氓打法,太子还不知道要吃多少亏!
太子尚且不知他的想法,安抚了一阵就离开了。
隔日就有御史弹劾,康熙被吵嚷得有些头疼,但那是亲儿子,又不是捡来的,哪能说撤爵就撤爵。
只能下旨对贝勒禁足。
胤褆看着自己被罚,已经很淡定了,他这个福晋一天不折腾下,他都以为她会不会有什么事儿了。
“你这事做的,太不地道了。”
舒沅坐在桌子旁,拿起水杯喝了一口,“你还心疼索额图了?”
胤褆靠在榻上吃瓜子,“心疼?我只恨你没揍他几下。”
“就他那张老脸,早就想揍他了,天天端着个长辈样子,他什么东西?也敢在我面前称爷?”
舒沅乐了,“还挺大仇的。”
胤褆撇了撇嘴,把瓜子壳扔了,又抓了把玫瑰果脯,“就你招仇的样,就怕哪天被窝里被人砍了。”
舒沅哈哈大笑,一下子扑到榻上,压到他身上。
胤褆果脯都被撞散了,急得直叫唤:“掉了掉了。”
她一下子把人手腕压住,“掉了就掉了,不就一把果脯吗,谁能被窝里砍我?我看是你想砍我吧。”
胤褆困在女子身体里,女子天生体弱,被一只手压制得死死的,再来几次他心里也受不住,气急败坏:“你踏马的给爷起来。”
声音由于激动,显得尖利,胤褆自己个儿听到后,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