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
“薄先生,我好像,想你了。”隋安突然说,然后就哭了,哭得抽抽噎噎。
她真的不知道怎么了,家里一切都变了,就算隋崇回来了,却还是满腹心事,对她遮遮掩掩,拒人于千里之外,如今还要送她到国外,她真的很想知道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小时候多好,那些往事还历历在目,可是哈哈笑过以后就剩下满腹心酸,到底是怎么了,到底特么的是怎么了!
这里的热闹根本都不是属于她的,她终究是个外人。
薄宴挂了电话。
隋安哽咽着看着黑了的屏幕,撇撇嘴,这个家伙怎么会听她哭?
而且,她刚刚说了什么?她好像说她想他了?
她是情感上受到了创伤,所以饥不择食吗?
她真是喝醉了。
抹掉眼泪,窝在被子里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的时候,手机已经被打得快没电了,隋安头痛欲裂,拿出手机看,吓了一跳,五十多个未接电话,死定了死定了,隋安吓得眼睛都要掉出来。
她赶紧回过去,薄宴可能已经气得没有力气再生气了,只低低地说,“立刻给我滚下来。”
隋安连滚带爬跑到窗边往下看,薄宴的法拉利停在楼下,隋安拍拍额头,这回真的死定了,连牙都没刷,穿上衣服就下了楼。
大年初一,小区里不少人在放鞭炮,噼里啪啦的声音震得停在路边的车辆警报连连,隋安钻进车,身上带着一股子寒气,一脸紧张地解释,“薄先生,我昨晚睡得太死了,您可千万别发脾气,这还过年呢。”
薄宴皱着眉看了看她,长臂拦过她的肩膀,狠狠地咬住她的唇,隋安挣扎,“薄先生,我还没刷牙。”
薄宴闻言嫌恶地抽回身,不再理她,一脚踹开油门,车子冲出小区。
“薄先生,您开慢点啊。”
从b市到c市坐飞机要两个半小时,开车至少要十几小时,但薄宴却只用了不到五个小时,不知是什么样的速度,隋安心惊。
过年的原因,路上车辆很少,车子畅通无阻,薄宴又是急躁性格,几乎开到一百五。
不到五分钟,车子在市区酒店门口停下,“滚下去。”
隋安只好悻悻地听话,薄宴办理了入住,是顶层的套房,走进电梯里,薄宴才捉住她的手,一起放到了大衣口袋里。
隋安愣愣地看着他,然后笑嘻嘻地把头靠在他肩膀上。
“薄先生,您这么快就来看我,我真的很高兴。”即使知道薄宴是抓不住的温暖,却是此时此刻唯一陪在她身边,给她温度的人。
“没白养你。”薄宴搂住她的腰,往自己怀里压了压。
电梯停在十二楼,房门打开,薄宴直奔卧室,“再睡会。”
他真的太累了,脱了衣服,不管隋安愿不愿意,抱到床上搂着,很快就睡着了,隋安安静地靠在他怀里,听着他平稳的呼吸,感受着从未有过的安宁。
他睡的很沉,身上温暖的气息淹没了隋安的意识,很快也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隋安睡梦中翻了个身,感觉到腰身被一只手掐住,随后有人翻身压上,隋安推了推,薄宴牢牢吻住她的唇。
她被他吻得有点疼,微微醒转,薄宴的嘴唇已经缠到她耳后,“不是说想我了吗”他的鼻子顶着她的耳根,热烈的吻雨点一般落下,“怎么还跟木头似的?”
就算想,也想的是人,不是做,好吗?
隋安撇撇嘴,搂住他脖子,“薄先生不是喜欢掌握主动权?”
“有时候也想知道被动是什么滋味。”薄宴扯开唇角,抱着她翻身躺下,体位反转,隋安脸颊立刻红了。
薄宴对于这件事显得格外耐心,可以用悉心教导一词来形容,只可惜隋安朽木不可雕,连扭屁股这点事都学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