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得很有道理,但是和他不情愿,不冲突。
庄冬卿蓦然道:“你刚问我什么来着?”
岑砚:“怀孕,红线?”
“不是,上一句。”
岑砚记忆力很好,“什么都可以答应我?”
庄冬卿现在可以回答了,一字一句认真道,“不是哦!”
“……”
懂了,不愿意。
岑砚不恼,反而笑了起来,“你可以直接拒绝我。”
庄冬卿低头,揉耳朵,手下是烫的,嘟囔道,“你也可以不提的!”
庄冬卿再出来,临近午饭,岑砚也睡着了。
回东厢用了饭,午休过,再没御医上门,岑砚喝了解毒的药。
庄冬卿也去找了一趟赵爷,说了有关治头晕和上吐下泻的药剂想法,得到了赵爷的认可,给岑砚安排上了。
晚间庄冬卿问了问岑砚,柳七亲自过来了一趟,问他要不要去西厢看看。
庄冬卿迟疑:“可以去吗?()”
柳七:自然可以,您想来尽管来便是。10()”
庄冬卿后知后觉,王府的人似乎不再怀疑自己了,想了下,点头。
直到晚上岑砚才用了点粥,白粥,什么胃口都没有,庄冬卿看过岑砚,顺便陪他用了饭,才走的。
翌日,果如岑砚所料,第二拨太医来了。
庄冬卿睡醒,刚迈出院子,便听到外间吵吵嚷嚷,六福说宫里又来人了。
庄冬卿自知自己不会演戏,这次也没有过去凑热闹。
等人走了,问了两句,照旧是午休后过去看看人,再次用毒,瞧着更虚弱了。
庄冬卿心里不是滋味,但确实不是他能帮上忙的,也不做声,只挑着自己能帮上忙的多少做一些,比如陪着喝喝药,用用饭之类的,岑砚提,他就不会拒绝。
第三天没人来。
第四日又来了一批御医。
第五日陛下久违的临朝,当庭申斥了之前参奏岑砚的大臣们,并言岑砚一心为着大盛,不顾自己的安危护驾,忠心耿耿,日月可鉴,不容他人诋毁。
给护驾一事定了性,又以心性残忍,府邸连着虐待死了数位下人一事,狠狠斥责了三皇子,罚了他半年俸禄,作为此事的终结。
一时间朝堂上风向逆转,众大臣皆是关心起岑砚的病情来。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庄冬卿也并不多高兴。
连着数日的用毒,岑砚身上出现了很严重的免疫反应,吃不进东西,上吐下泻不止。
早上庄冬卿便发现了,下午感觉岑砚的体温也有点攀升起来,焦急。
“不能再这样了,他会出事的。”庄冬卿严肃道。
说完这句话,过些时候,庄冬卿便发现岑砚喝水都往吐了。
岑砚让柳七扶着,他跟着。
吐完,岑砚还有心力劝他道:“不是让你在外等着?跟进来干嘛,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