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明薰沉吟道,“博盛之前针对光明,是公司间的竞争。照你这么说,倒像是和我的私人恩怨。你帮我想想,这些年我得罪过御狂人?”
“能别装吗?说得好像自己人畜无害,你是要我帮你想想得罪过他多少次吗?”
“就为了赌口气,以本伤人不顾公司利益?”
“谁知道那种怪蜀黍的想法。你自己注意点,要不要我找转几个像样的客户给你?”
“不用。”
挂了电话,宁轻轻担忧地说,“那个御狂人还真是心胸狭窄,我们这样的小工作室也值得他打压,简直是大象踩蚂蚁。”
“他虽然心胸狭窄,可不像这么执着且舍得下重本的人。我有种直觉,他背后有人指使,这事和之前我被调查的事很可能有关,也许幕后是同一个人。”
“你到底怎么得罪人了?”
“不知道,大概是嫉妒我有个又美又聪明的天使。”
接下来,宁轻轻发觉套餐客户更难找了。
她颓败地报告,“这几天我拜访了不少客户,之前说得好好的,一听到我们的开价,就不肯谈下去了,有的还翻脸说我坑他们,人家博盛那么大的公司都比我们便宜,骂我是推销骗子。可是,我们给的已经是很低的价格了,博盛不赚钱来抢,我有什么办法?”
“接不到客户就歇几天,又不指着它开饭,总之我们在价格上不可能让步,否则就是赔钱生意。”
“听到你说歇几天,真唏嘘。”宁轻轻捶了捶酸痛的腿,把手机丢到桌上,“快斗倒是给我说了单生意,可是我们又接不起。”
“为什么接不起?”
“是个日用品厂,想给新研发的草本牙膏做20秒电视广告,这个我们恐怕办不到,得雇摄制组,就算玫瑰姐帮忙介绍,也要花不少钱。”
“很普通的客户,哪家公司接了?”
“快斗说客户自命聪明,很挑剔,博盛的意念被否决了五次,花学长也没法讨好他,听说客户准备去外地找广告公司了。”
纪明薰不假思索道,“你问问联系方式,接触一下,如果客户的挑剔在合理范围内,我们接。”
“20秒的电视广告耶,能有什么特别意念?牙膏广告通常都是露出牙齿的笑容或者教小朋友刷牙的亲子主题,他们全都试过了。”
“你一边接触客户,我们一边构思,他若不喜欢,我们也没实质上的损失。”
宁轻轻和客户谈完,回报明少,这个客户不喜欢硬销家庭温馨和亲子,也不喜欢平铺直叙露出牙齿傻笑,觉得这些太没新意,跳不出旧框框。
“他本身是个怎样的人?”纪明薰问。
“我行我素的中年男性,单身,喜好自然和旅游,有幽默感和童心,对世俗的人际关系感到厌烦。”
“他说的是合理的否决,客户本身人没有问题。好,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