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按住闻执的头强迫他吻自己,然后扯开衣领强迫他咬自己,最后自己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像狂犬病一样竟然去撕扯对方的衣领开咬,还咬得津津有味
他平时酒品很好,发酒疯是有生之年第一遭,估计也是受了信息素后遗症的影响
他记得最后的最后…大概是闻执也生气了,和他在床上撕扯互咬,彼此信息素也肆无忌惮的释放迸溅,闹到天快亮才消停。
后来好像是自己体力消耗完昏睡了过去
想起这些的路见时差点自闭自己竟然对一个尚未成年的alpha做了这么羞耻的事
他烦躁的抓挠头发,正陷入心虚又懊恼的情绪中无法自拔,身后的闻执不知什么时候醒了,微眯着眼盯着路见时白花花的背。
路见时的腰很窄,紧实匀称的肌肉生在挺直的脊椎骨上,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最完美的alpha身段,闻执下意识的滑了滑喉结。
路见时感觉敏锐,背脊突然颤了颤,他回过头,对上闻执半挣不挣的眼睛:“早。”
闻执的声音很慵懒,也很随意。
路见时眼里闪过一丝意外,且没把自己的无措掩饰好:“早”
他心虚的笑了笑,又挠了挠头发,“小执,昨晚我太不好意思了。”
闻执深深看着他,脸色煞白的摇头:“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路见时看他脸色不大对,煞白煞白的,心想完了孩子生气坏了,毕竟被醉醺醺的alpha缠了一晚上又啃一晚上,没哪个alpha会乐意。
路见时咬了咬嘴唇:“小执,你要有什么不乐意说出来”
闻执勾了勾唇角:“什么都可以说吗?”
路见时紧张的咽了口唾沫:“当然可以。”
闻执点头:“那,路哥,今晚还让我住你这,可以吧?”
路见时有点意外:“啊?”
他都做好对方骂他一顿甚至打他一顿的打算了甚至想到对方如果真生气要绝交了如何是好。
毕竟咬成这样,比前天梦游那一口要过分多了
闻执:“虽然之前说好了,但是我怕昨晚这样,你又改变主意了。”
路见时困惑了,他又看向闻执煞白的脸,越看越困惑:“不是、小执,说实话你真不介意吗?”
你这脸色一点不像不介意的样子啊
闻执很淡定,淡定得甚至让人怀疑他在明知故问:“介意什么?”
路见时:“…我把你咬成这样。”
闻执视线掠过路见时的脖子,浅淡的笑了笑:“可是,我也把你咬成这样了。”
路见时:“……”那好像确实是的,刚才他忙着尴尬了没注意自己的情况。
闻执的笑加深了:“以牙还牙,不是路哥你说的吗?而且说好的标记后遗症我要负责到底的。”
路见时看他除了脸色不好之外,好像真没什么太勉强的样子:“那行,你要不乐意什么就说出来,别的我都不介意。”
闻执点头,眼底闪过一丝情绪:“我非常,乐意。”